,但更多的是心疼和难过。
她跟肖淮认识了十几年,当然听说过他有一个妹妹的事情,况且昨天她也了解过他们之前在京市的情况。
可以这么说,如果曹文馨不弄出这么多事情的话,在肖淮的心中,永远都会给她留一个好妹妹的位置。
可眼下,肖淮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可以确定,他会有多失望有多难过。
躺在地上的男人不知道这些,他震惊于肖淮对曹文馨的厌恶,这比直接对他开一枪都让人痛苦。
不顾程悦柠指在他脑门上的枪,男人胳膊一撑就要起来。
他眼里猩红一片,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肖淮,“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我凭什么不能?”
“你,你是她的亲人,你是她哥!你应该站在她身边,你要救她!”
男人冲着肖淮大声吼着,突然一口气没上来,咳了个没完。
肖淮冷冰冰地看着他的狼狈,他直起身子抬脚将人踹倒,重新掏出手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蠢货,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还救她,就凭你?清醒一点吧,她犯的是死罪,你也一样。”
“我不会去救一个不可饶恕的特务,更不会再跟她有任何瓜葛,她是她,我是我。”
肖淮拿出程悦柠之前给自己的迷药,将包装袋撕开以后毫不犹豫地撒到男人的鼻子和嘴巴里。
他拍了拍男人的脸,趁着他还没有彻底晕过去语气冷冽道:
“爱一个人最愚蠢的行为就是,为了她沦为罪恶的奴隶,你们不配说爱,只会玷污了这个字。”
“你说是吧,钱文宇。”
话音刚落,肖淮从他的脸上撕下了一块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