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到所有食客都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和魏雪妍二人。
不由又闹了一个俊脸通红。
石天雨忽然急中生智,倒是想出一个办法来,说道:“好,你坐好,我连人带凳子搬上楼去再说。”让魏雪妍坐在凳子上,俯身连人带凳子一起扛起,就要上楼。
但刚搬起坐着魏雪妍的凳子,腰间的鹿皮袋却被那道士眼疾手快地拿去了。
这个鹿皮袋里有几只金元宝和十锭大银子以及一些碎银子,价值不菲。
足够一个农夫一家十口人吃上十年的了。
石天雨侧身怒道:“死贱道,快把鹿皮袋还给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不该的钱,一文钱也不能少。
那道士哪惧石天雨呀?
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只鹿皮袋在道爷手上,便是道爷的。怎么着?要打架呀?”
魏雪妍又捂着肚子,又叫道:“哎呀!好疼!”
石天雨刚想放下魏雪妍,听她又娇叫一声,只好忍痛割爱,不理道士,扛着魏雪妍上楼。
有食客路见不平,起身指责道士,骂道:“这不是当众抢劫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难道没有皇法吗?”也有人称赞举着魏雪妍上楼的石天雨,赞叹地说道:“哇噻!瞧不出这小伙子斯斯文文的,却有这么大力呀!”
“啪!”
指责道士抢扇的食客被道士出手如电地打了一记耳光。
那食客登时惨叫一声,牙齿和血掉落。
道士恶狠狠地说道:“谁若再敢说道爷是来抢劫的,道爷今儿宰了他。”
走在楼梯中间的石天雨闻声侧头看了一下,真想放下魏雪妍,狠狠的教训道士一顿。
魏雪妍又喊疼喊叫起来。
石天雨无奈,只好继续举着魏雪妍上楼,来到自己的房中去。
石天雨将魏雪妍放下来,抱着她,平放到床榻上,关切地说道:“你躺在我的床榻上,郎中马上会来的。我打水给你洗脸。”
拿起木勺子,从木桶里打水倒入脸盆,过滤了一次,又倒水入盆,将水端到床前。
然后,浸湿毛巾,搓洗干净,轻轻的为魏雪妍擦脸。
又将毛巾浸湿,再搓洗干净,拧干水,将毛巾轻轻的敷衍在魏雪妍的额头上。
魏雪妍心头一阵感动。
心里暗道:姓石的臭小子为了我,竟然连那个价值不菲的鹿皮袋也不要了。
道士此时又跟着上来,邪笑着说道:“哈哈!躺着的一定是个雏妞吧,正好让道爷解解闷。”
石天雨大怒,端起那盆水朝那道士泼去。
道士正邪笑着朝床前走来,猝不及防地被石天雨淋了一个落汤鸡,不由大为光火,破口大骂,展臂张指,一招“苍鹰扑兔”使出,就要向石天雨扑去。
岂料石天雨一盆水泼去,跟着便是纵身跃起,翻转脸盆向那贼道士笼罩而下。
“砰!”
道士还没骂出口,便被身法奇快的石天雨罩了一个正着。
盆底砸下,木板顿烂,脸盆木框刚好扣在了道士的脖子上。
那道士被石天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用脸盆砸得头晕脑涨,头破血流,惨叫了一声。
还没回过神来,又被石天雨一个蹬腿,当胸一脚。
道士仰天倒地,溅起一股血柱。
石天雨从道士腰间取回鹿皮袋,一把提起那道士,扔出房门去。
“砰!”
道士摔得眼冒金星,本能地爬起身来,往楼梯下逃去。
石天雨大喝一声:“还有人在少爷掌下逃跑吗?”
身形一晃从窗口飞了出去,反正现在也不想与古里古怪的魏雪妍在一起,便借追道士为名,趁机离开魏雪妍。
石天雨的一双黄金瞳已经瞧出来了,魏雪妍根本不会肚子疼,只是作弄他而已。
不过,石天雨心里是极其喜欢魏雪妍的,刚才一时情急,才会上当的。
魏雪妍赶紧喊道:“喂,小子,你干什么?你去哪里?我还有些疼!”
不见反应,也跟着身形一晃,跟着跳了出去。
两人均是后发先至。
石天雨抢步拦在客栈门口。
道士由客栈跑出。
石天雨童心一起,伸脚一横一勾。
“砰!”
道士只怕石天雨从身后追来,根本没想到石天雨会跳窗口而出,并且会抢先拦在客栈门口。
那道士快步跑出之时,被石天雨一脚绊倒在地。
“哈哈哈哈!”
魏雪妍以及众食客看到道士跌了一个“狗吃屎”,登时哄然大笑。
那道士此回摔得不轻,鼻孔着地,鼻梁骨折断,鼻血和着牙血,脸形歪曲,不似人样了。
石天雨一把提起那道士,骂道:“瞧你人不人,鬼不鬼的,也不是个好人。诸位父老乡亲,送他到衙门去,好不好?”又挥手起哄,继而又举起那道士,向对面客栈扔去。
“砰!”
道士被石天雨这样一摔,双臂着地而骨折,吐了几口血,便晕死过去了。
“好!啪啪!”
众食客拍手叫好。
“此贼还是毁大盗呀,他昨夜还蹿入梁家,毁了那梁家姑娘。当时,俺们数十人拿锄头去追他,但没有追上他。现在可好了,终于抓住此贼了。送他见官去。”
有街边上的人上前,有人用脚撩翻道士,依稀认出了那贼道士,无不怒骂那贼道士。
“走,抓他见官去。”
几名食客闻言,义愤填膺,抬起道士就走。
又有食客上前,躬身礼请石天雨去作证,并且躬身说道:“这位公子爷,请您一起到府衙去作证呀,此贼可是抢了您的鹿皮袋呀!您的鹿皮袋里一定装了不少钱吧?”
石天雨爽朗的答应,说道:“好,走,到衙门去。”
复入客栈,取来爪黄飞电,抱起嘟嘟,策马奔向衙门。
石天雨策马驰骋,心头却对这小县城如此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