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我会给你们支持六尊红衣大炮和十箱弹药。”
“太好了!”
众将和群雄拍桌而起,差点把满桌子酒菜摔落在地上。
太激动了,夺锦州啊!
袁河精神一振,提一坛酒过来,说道:“石兄弟,我们不如再结义,让刘森、祖大寿一起加盟进来,形成辽东十虎。从此患难与共,并肩作战,一起收复失土。”
刘森既想为熊廷弼复仇,也想扎根辽东抗金,随即起身道好。
众人凝神地望着石天雨。
石天雨站起身来,话语铿锵有声:“好,结义共誓收复失土。”
安儿却起身制止,说道:“那不行,家兄可是你的大舅子。”
众人大乐,大笑起来。
石天雨脸热心跳,颇有些害羞。
安儿不慎说漏嘴,弄得俏脸通红,却甜在心头。
刘森有些不好意思地责怪安儿,说道:“妹子,说什么呢?咱们结义是为了驱金大计。”
张良虎白须飘飘地说道:“好,老夫替你们作证。”
吴襄喜上眉梢,大喝一声:“妙极!来人,摆香。”
一队亲兵一拥而上,摆上香炉,挂上关公的画像。
众人便朝画像和香炉下跪,然后各执一束香,异口同声地宣誓:“满桂、祖大寿、吴襄、刘正、唐铭、风天柱、刘森、袁河、石天雨、罗宝忠,今日结为异姓兄弟,策马辽东,祸福与共,誓除鞑虏。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如对朝廷不忠,则九族被灭;如对兄弟不义,则死于乱箭之下。”
张良虎见他们宣誓毕,便唱道:“插香,喝血酒。”
十人一起起身,依次往香炉插香,然后各取小刀,割开拇指,滴血入酒坛之中。
张良虎接过酒坛,摇匀之后,又各倒十碗酒。
十人各自端碗,均是仰头一起喝下。
张良虎待他们喝下血酒,便又唱道:“好!结义毕,满桂年长,是为长兄;祖大寿次之,再依次是吴襄、刘正、唐铭、风天柱、刘森、袁河、石天雨、罗宝忠。今日起,你们就是结义誓除鞑子的辽东十虎了。”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弟…”
满桂、祖大寿、吴襄、石天雨等人当即相互拱手见礼,以兄弟相称,甚是亲热。
“好!啪啪!”
场面感人,各路英雄及众将士立即高声欢呼。
中军府内,欢声雷动,掌声雷动。
公孙仁颇有感触地上前,拱手对张良虎说道:“张老前辈,咱们就分别代表江南、辽东,也喝血酒,誓驱鞑虏,如何?”
张良虎甚是高兴,拈须而笑,激动地说道:“好,老夫也正有此意。”
韦雄伟随即率几名武师,摆好香炉。
公孙仁、杨锋、谢文、安儿、张良虎、韦雄伟等代表江南与辽东武师,滴血盟誓,誓逐金兵。
“好!啪啪!”
中军府内,登时又一阵欢声雷动。
群情激扬,士气高涨。
接着,张良虎起身,振臂高呼,朗声说道:“弟兄们,父老乡亲们,在座唯有石将军智勇多才,咱们喝过酒,盟过誓了,是不是该请石将军分兵一下,指挥咱们收复失地了?”
“好!听石将军的!”
各路武师及众将,一起振臂高呼。
安儿甜甜地望着情郎,笑得合不拢嘴。
石天雨心情也是极其激动,多年被追杀,通过抗金这面旗帜,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浴血奋战,终于赢得了诸多武林中人的认可。
便起身说道:“众将士,各位英雄,打锦州,不是咱们这点实力就可以的。
虽然,我已令广宁的代知府苏醒在招兵买马,但是,兵马也需要训练呀。
所以,我们夺锦州,夺宁远,必须使用大量的计策,分散金兵金将,然后再择机重夺锦州。
我们之前说夺回锦州,并非立即出发,但是,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那么,在复夺锦州之前,咱们眼下兵力远远不足,而且暂无后援。
金兵稳固锦州之后,必定会派出重兵夺取广宁、镇武堡、西平堡和松山堡。
尤其是我出现在哪里?金兵重兵必定会出现在哪里!
所以,松山堡现在其实已经危在旦夕。
唯今之计,唯有倾堡内全力,援助镇江堡的毛文龙将军,袭扰金兵后方,相机袭占皮岛,迫敌回援沈阳,以保广宁、镇武堡、西平堡以及松山堡之安全。如何?”
说罢,又让亲兵拿过地图,指了指地图上的几个黑点。
满桂细看地图上的黑点,翘指称赞石天雨,说道:“兄弟谋事长远,着眼战略,愚兄赞成。”
吴襄点头赞同,说道:“咱家石兄弟真乃帅才也!”
祖大寿虽然听不懂,但也奉将令。
恭恭敬敬地对石天雨说道:“二哥乃是莽汉,但听兄弟将令。”
袁河没有随大流,提出诸多问题,说道:“石兄,倾松山堡之力驰援镇江,那松山堡怎么办?此去镇江,哪来的船只运兵东去?
再说,金兵铁骑很快就到松山堡,一旦松山堡被围,咱们又如何出去?”
众将士和群雄凝神地望着石天雨。
石天雨先不着急解释,反而对刘正、唐铭、风天柱说道:“三位兄长,听说我受伤了,你们来看我,小弟很感动。现在,你们回广宁吧,守好广宁,训练好新的兵马,耐心等待机会打锦州和宁远。其他事,你们不要管。”
“诺!”刘正、风天柱和唐铭躬身应令而去。
石天雨又慢条斯理地说道:“咱们是打仗的,打仗就要讲究兵法。
大家都听说过三十六计吧?
我们去支持毛文龙,就是三十六计中的顺手牵羊之计。
其一,抗金乃长久之计,难毕其功于一役。
其二,明教江南分舵会提供船只,运兵东去,相助毛文龙所部,相机占领皮岛,打金兵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