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下了长袍。
又握着长袍罩向水尚云。
水尚云身子一躬,避开了这一罩。
石飞扬双足刚落地。
刘星月盾牌迎面砸来。
石飞扬不躲不闪,运掌如风。
“砰”的一声巨响。
一掌击在刘星月的盾牌上,震得盾牌倒砸在刘星月的胸口上。
反撞的刘星月五脏俱裂,肠肚尽露,仰天吐起一股血柱,惨叫身亡。
此时,黄正雄的方天戟已经横扫过来。
水尚云身子一跃,张开双指直叉石飞扬双目,铁扇折向石飞扬的脖子。
石飞扬右手长袍一抖一卷,卷住了黄正雄的方天戟往左一拖。
拖得黄正雄旋着身子转了个方向。
石飞扬头一侧,左掌一举,切向水尚云脉门。
水尚云左手一缩,右手铁扇斜劈石飞扬脖子。
刚好此时,黄正雄被石飞扬神力拖得转到了石飞扬身子前面。
水尚云那一扇犹如巨斧,刚好劈在了黄正雄的脖子上。
咔嚓!
黄正雄的脖子被水尚云一扇折断。
人头登时跌落在地上,滚来滚去。
尸首分家,人头落地。
黄正雄的双目仍在怒瞪水尚云,死不瞑目。
似乎在埋怨水尚云脑子入水了。
石飞扬趁势当胸一掌,拍在水尚云胸前。
水尚云倒跌一丈多远,“哇哇”的直吐血。
石飞扬双手一拍,冷冷地骂道:“不自量力!一百年后再来讨教吧!”
黄海天凄叫一声:“爹!”
扑在黄正雄无头的尸身上,失声痛哭。
海砂帮尚方、杜正伟、洪亮和巨鲸帮副帮主杜月生四人红了眼,各执兵刃扑向石飞扬。
石飞扬待欲迎战。
李振海忽然拔刀拦在石飞扬身前,说道:“扬哥歇息一会,小弟替你一阵。”
说话之间,手中钢刀舞得呼呼作响,施展五虎断门刀法,以一对四,战的地上尘土飞扬。
李振海的功夫也十分奇特,刀法平平。
但是,左掌却厉害无比。
他那把刀仿佛只是用来格挡敌方兵器之用的。
石语嫣甚是关切地叫了一声:“振海小心啊!”
石飞扬手持长袍,豪气的哈哈一笑,说道:“妹子,没事的,他们都不是振海的对手。”
心里其实也想考考李振海的武功。
海砂帮诸弟子见帮主身亡,无人再敢上前挑战石飞扬,急忙抬起水尚云、高大成、刘星月、黄正雄,劝慰黄海天。
黄海天忽然推开两名劝慰的弟子,大叫一声:“还我爹命来!”
抓起方天戟劈向石飞扬。
石飞扬大怒,长袍一展,罩向黄海天。
黄海天奋力一劈,用方天戟划破了石飞扬的长袍。
石飞扬身子一侧,趁机欺身上前,五指如钩,抓住了黄海天的戟柄一按。
黄海天如何经得起石飞扬这一按的神力,虎口一疼,连忙松手。
方天戟已被石飞扬夺在了手中。
石飞扬掉转方天戟,一把架在黄海天的脖子上。
黄海天吓得闭上了眼睛,跪倒在石飞扬面前。
海砂帮诸弟子呐喊着,一起举刀砍向石飞扬。
石飞扬大喝一声:“住手!”
声如洪钟,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海砂帮诸弟子耳膜难受,功力稍弱的均是耳鼻流血。
有的连连后退,立足不稳。
有的身子摇摇晃晃,继而七孔流血,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石飞扬将方天戟缓缓移开,说道:“黄海天,你不是石某的对手,令尊是死于水尚云铁扇下,在场诸人可以作证。凭你所学,永远也无报仇机会,念你年幼丧父,放你一条生路,从今以后,海砂帮退出太湖,石某下次遇见你,杀无赦!快滚!”
说罢,臂膀一伸,俯身一探,抓起黄海天直掷出去。
刚好将黄海天掷在海砂帮的大船上。
摔的黄海天眼冒金星,眼前发黑,头破血流,登即晕了过去了。
此时,李振海越战越勇,蓦地大喝一声,右手钢刀一招“云游四海”使出,荡开诸兵器。
左手一掌震飞了杜月生。
飞身一脚踢翻了杜正伟。
反手一掌打断了洪亮的左臂。
海砂帮和巨鲸帮诸弟子无心恋战,纷纷退跃,扶起杜月生等人,落荒而逃。
明教江南分舵的弟子意欲追赶。
石飞扬手一挥,说道:“退下!穷寇莫追!”
诸弟子连忙收刀退后。
石飞扬走到李振海跟前,轻轻拍了李振海一下,说道:“好小子,武功不错!人如其名啊!走,喝酒去。”拉着李振海回总舵大厅喝酒去了。
石语嫣见兄长对李振海如此亲热,芳心窃喜,傻痴痴地站着。
直到嫂子呼唤她,才如大梦初醒。
便羞答答地随嫂子回房了。
不久,吴忠等人回来,向石飞扬禀报:李振海是朝廷锦衣卫。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
原来吴忠等人并非是赴川除恶,而是被智勇双全的石飞扬派去打探李振海的情况。
既然李振海要娶石语嫣,石飞扬得对李振海调查清楚,以此确保妹妹的终身幸福。
明教江南分舵的众弟子激愤难当,各执兵刃围住了李振海。
石语嫣噙着泪水,狠狠地怒瞪着李振海,眼光犹如利剪。
李振海别过脸去,哪还敢与石语嫣对视?
明教的众好汉颜面变色,团团围住李振海。
李振海登时脸如死灰,不要说吴忠等诸位好汉已经回来,单凭石飞扬的武功,李振海也逃不出明教江南分舵总舵啊!
石飞扬望了一眼低着头的李振海,沉吟片刻,又看了一眼满脸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