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叛,又可以保全巴图银萍的性命。
母女俩再有矛盾,也是母女,血浓于水,骨肉相连。
但是,巴图银萍却根本不给其母以及石天雨改变计划的机会,坚定地说道:“不行!母亲,儿臣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儿臣和石天雨之间,是儿臣说了算。
从现在开始,咱们母女,就要把衣服换过来。母亲穿上儿臣的铠甲。
儿臣换穿上母亲的衣服,戴上母亲的皇冠。
然后,儿臣带那些侍卫回行宫,儿臣会以母亲的名义,派人召来找韩德、萧远、狼图,教他们怎么做?教他们怎么配合儿臣出城堡外去犒劳三军。
母亲呐,待会召集心善和亦善、狮驼过来,以会商平叛事宜,将他们稳住。
至于石天雨,母亲待会叫一名侍卫进来,让侍卫把衣服脱换给石天雨穿上。
恰好,儿臣为石天雨铸了一把黄金偃月刀。
石天雨握着此刀,有三军仪仗的风范,表面作为仪仗侍卫,其实当我的贴身保镖。”
巴图银萍说罢,便除下自己的铠甲。
生怕自己的计划被皇后改变,被石天雨改变。
而且,巴图银萍知道自己若乔扮成皇后的模样,对巴图洪光才是最有吸引力的。
届时,巴图洪光必定会有劫持皇后作为人质的心理。
这种心理战术,这些年来,早被巴图银萍运用的炉火纯青了。
巴图银萍的目光很锐利,早就看出巴图汗国的不稳定因素,所以,早就劫持傅瑛来到巴图汗国,以换取石天雨对巴图汗国的智勇相助。
当然,刚开始的时候,巴图银萍也没想到自己会爱上石天雨的,并主动与石天雨生米做成熟饭的。
面对巴图银萍的强势和咄咄逼人。
面对巴图银萍近乎完美的平叛计划。
皇后再也无法相劝了。
而且,巴图银萍已经把她身上的铠甲卸下来了。
皇后既感动又难过,满脸泪水,阵阵心疼。
哭道:“宝贝,那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母亲刚才骂你也好,说要打你也好,那都是为了你好。
其实,母亲从来就没有打过你,偶尔也就骂骂你。
但是,天下又有哪个父母不骂自己的子女的呢?
不是每个子女一出生,就什么事情都懂的,总是要靠父母的教诲才能成长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你父亲都快要走了,他一直视你为掌上明珠,从来就不舍得打你骂你。
有时候,母亲骂你,他都会怒骂你母亲。
你弟弟又那么少,才十二岁。你兄长现在生死不明。
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呀?
昨夜,你入宫看望你父亲,你父亲的手一直放在你的脸上,舍不得你走开。
他是多么的留恋你啊!
你要是有什么不测,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不会安生的。”
石天雨见状,感动的无法说出话来。
甚是羡慕巴图银萍有这么好的父母。
也甚是难过自己从十五那年开始就失去了双亲。
此刻,石天雨对于亲情,有了更深的认识。
巴图银萍聆听着母亲的话,脑际间掠过昨夜父亲对她的那份留恋和不舍。
想着自己自懂事以来,父亲对自己的厚爱。
可以说,自己虽然身为女儿身,但是,在父亲心中的地位,胜过了王兄和王弟。
也许,在父亲的心中,自己才是继承汗位的最佳人选。
只是,因为世俗的眼光,诸王的压力,所以,汗位的继承人,才选择了王兄和王弟。
巴图银萍激动万分,感动万分。
忽然精神大振,却也更加恃宠而骄。
滴着泪水,哽咽地威胁的说道:“母亲,你若想儿臣活着回来,那就得给儿臣一个好心情,让儿臣更有力气杀敌。你得答应儿臣与石天雨的婚事。不然,儿臣就战死沙场。让你永远也看不到儿臣,让父亲永远含恨于九泉。”
听着巴图银萍这么深情的话语。
石天雨“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伸手急急捂嘴,蹲在地上,无声哭泣,泪如雨下。
皇后泣声说道:“好,宝贝,好!我什么都答应你,答应你。我封石天雨为我们巴图汗国的左卫将军,太子少师,从二品,殿前护驾。待会,母亲就让人拟旨用印,把圣旨交给你的亲兵小清保管。”
“呵呵!”巴图银萍甜笑出声,梨带雨。
两腮深深的酒窝,笑起来媚而不俗,甚是甜美可人。
又侧身对抱头蹲地并且无声哭泣的石天雨说道:“姓石的,还不跪下谢恩!”
石天雨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抱着衣服,抹去脸上的泪水,跪在皇后跟前谢恩。
但是,石天雨心里很明白,这是皇后的一条毒计。
现在,巴图银萍在激动与喜悦之中,没有瞧出皇后的恶险用心。
一旦消息传开,石天雨回到大明朝廷,必死无疑。
只是,石天雨此时不忍心去拂巴图银萍的激动与喜悦。
皇后看着爱女的如俏脸,心里百味陈杂。
因为确实不想爱女嫁给石天雨。
心里想的是将巴图银萍嫁给萧远。
因为萧远是韩德的义子。
而韩德是自己的心上人。
如果巴图银萍能够嫁给萧远。
那么,自己就和韩德亲上加亲了。
但是,眼下也只能这么做了。
先稳住巴图银萍再说。
接下来,就是如何宰了石天雨之事。
这得重新设计,挖坑给石天雨跳。
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
皇后还以为石天雨没有瞧出她的毒计,举起衣袖,抹抹泪水,伸手扶起石天雨,好言安慰,说道:“石将军,好孩子,平叛大事,就拜托你了。但盼你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