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名甲兵被石天雨捅翻,被他扫跌,被他划死在地上。
也躲过了郭正生的凌空一击。
石天雨将长枪一甩,串起了数名甲兵,收起黄金偃月刀,反手塞与巴图银萍,双掌削去,一把把半径超过一丈的火焰刀,将前面拦挡的甲兵削死烧死。
巴图银萍也是如此,左手握着黄金偃月刀,右手握着弯月宝刀,握刀左扫右劈。
此时的巴图银萍浑身都盈满了力量。
她又有宝刀在手,可以断金削玉。
每一刀扫去,叛军甲士不是眼瞎,便是刀断,或是被削飞了头颅。
两人边杀边策马冲锋,驰骋而去。
谢文凌空下坠,双手将两只手雷互磕一下,扔在玥儿的右侧。
轰!炸死炸伤叛军一大片。
玥儿握着手雷,骑着照夜玉狮子,将手雷磕在大夏龙雀宝刀上,扔在自己的左侧。
然后,策马尾随着石天雨和巴图银萍的乌骓宝马之后。
没死而浑身着火的甲士,瞅心裂肺地惨叫。
但是,他们都烧成了一团火球,谁又能救得了他们?
“杀!”
“冲啊!”
此时,萧远率领三千骑兵,冲杀而来。
叛军的包围圈迅速被打开了。
“麻烦了,他也到回来了。唉!我都嫁人了,他还来,何苦呢?”巴图银萍看到萧远浑身是血的率部复杀而来,心里暗暗叫苦,却也甚是感动。
感动的热泪,滴落在石天雨的脖子上。
石天雨此时根本无法说话,在奋力拼杀,在突围。
“乌骓”宝马驼着石天雨和巴图银萍,驰骋如飞。
很快就冲出了缺口。
身后的所剩下的百余骑兵,也冲出了缺口,会合了萧远及其所部。
萧远用枪一撩,挑起一匹战马的马缰,又挥枪一甩,将马缰甩给石天雨。
气呼呼地吼道:“石天雨,这是一匹汗血宝马。”
吃醋了,瞧不得巴图银萍与石天雨合乘一骑。
嘴上说不怪意石天雨和巴图银萍在一起。
但是,一瞧见石天雨和巴图银萍在一起,心里就来气。
若不是因为平叛这件大事件,远肯定会撕了石天雨。
巴图银萍急对石天雨说道:“不要听他的。咱们走!只要咱们俩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但是,石天雨心中有数,此时是绝不能伤萧远的心的。
便委宛地说道:“我的兵器重,乌骓宝马虽然是宝马,但是,驼着重兵器,又驼着你我,时候长了,可不行。”
说罢,探手一抓,抓住了马缰,双足一点,飞身离马,跃到了那匹汗血宝马。
又大吼一声:“萧远,谢谢您!一起杀出去!”
巴图银萍心里幽幽叹气,却不敢吭声了。
她是聪明人,能听出石天雨的委宛之言,能听出弦外之音,心里又是一阵感动。
因为石天雨宁愿换马,也要把“乌骓”宝马留给巴图银萍来骑。
这说明,在石天雨的心中,巴图银萍的命更重要。
残酷的血战中,万军万马之中,谁有宝马,谁的逃生机会就最大。
而如今,石天雨是舍生取情为爱,把乌骓宝马留给了巴图银萍。
也把生的希望留给了巴图银萍。
而且,石天雨的腰间还别着巴图洪光血淋淋的人头呐。
石天雨可是巴图力丸、巴图力角仇杀的主要目标。
现在,最危险的可是石天雨。
萧远仍然气呼呼地吼道:“你在前!我保护公主。”
石天雨无奈一笑。
此时,玥儿却骑着照夜玉狮子,越过了石天雨,不停地从背部的包裹里取出手雷,用牙齿咬拔掉保险销,将手雷磕在大夏龙雀宝刀上,扔了出去。
轰!炸得前面的叛军血肉横飞。
谢文配合着玥儿,看到玥儿取手雷,又凌空扔下两颗手雷,炸落在玥儿的左右两侧,也炸的叛军骨碎四洒,血水飞溅,浓烟滚滚。
石天雨策马冲锋,双掌不停地拍出火焰刀。
迎面而来的叛军纷纷被腰斩,溅血而亡,瞬间着火。
遍地残尸,遍地火堆。
萧远策马奔至巴图银萍身旁,又掉转马头,侧头说道:“公主,快走!末将保护你。”
巴图银萍感动落泪,说道:“萧远,你好样的。杀!”
随即握刀策马,驰骋而去。
萧远握枪,策马冲锋,伴在巴图银萍身旁。
萧远所部骑兵紧紧相随。
一阵断金削铁之声响起。
血肉横飞,血肉横溅。
惨叫声此起彼伏。
巴图力丸、郭正生终于等到自己的宝马,各握着重兵器,飞身上马,策马追向石天雨、巴图银萍和萧远及其所部。
巴图洪光的侄子,昆仑烈焰掌的传人巴图佳康也抓来一匹战马,抢过一把钢刀,策马握刀,追向石天雨和巴图银萍。
巴图洪山指挥万余甲兵上马,包抄石天雨、巴图银萍和萧远及其所部。
这些甲兵,所骑的战马都是好马。
这些马,也都包上了铁皮的。
除了万余甲士,还有叛军万余步兵,也呐喊着追向石天雨、萧远和巴图银萍。
巴图银萍马快。
不一会,反而越过了石天雨,冲锋在前。
巴图银萍此举是要引开叛军中的高手和悍将,防止这些高手和悍将率部去攻打吉州城堡。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家国情怀盈满了心中。
如此一来,巴图洪光的叛军高手几乎都随巴图力丸追击石天雨和巴图银萍、萧远而去。
巴图银萍策马北上。
叛军紧追不放。
因为石天雨的腰挂着巴图洪光的人头。
巴图力丸不顾一切追杀石天雨,要为其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