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品小吏,一个小小的经历,你凭什么说正六品是一个屁呀?你有资格吗?滚蛋!”
“贺喜石大人!”
向来香和路海相视一眼,嘿嘿冷笑。
走出了龙泉山庄,梅巧倩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见到情郎才是最重要的。
说罢,起身就走。
梅仲秋讲述事情经过,但见梅巧倩的俏脸上泪痕犹在,忙问爱女发生什么事情了?
果然给魏雪妍猜对了。
戴坤见一帮下属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气恼非常,又受不了邬正道的葱蒜味,便起身逐客,说道:“好了,都不要吵了,让向大人、刘丛一起去送凌锋到谷香县上任吧。最近安梓主薄告老还乡,本府举荐邱峰到安梓任主薄吧。”
朱祥激动的说道:“这是吏部尚书周大人亲自签发的,没错!石大人正式到涪城办差了!”
要是往常,大伙早就纷纷笑话唐关和张慧了。
总得找些东西来吃呀!
多少还是捞到了丁点油水。
凌锋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石大人,下官可不敢以恩师自居呀。”
如此,途中有人保护你,有人服侍你。
李宫纯乃是极其毒辣之人,别看她陪石天雨睡觉时很温柔。
还天天吩咐仆役要向那些小商贩讨价还价,能省一文钱便省一文钱。
那些宝藏呢?诶!
李宫纯饿了,怕了,开始寻找出路。
盐帮的三大高手甚是愤怒。
风武被罢免了辽东经略之职。
向来香笑道:“这位是新来的谷香知县凌锋凌老爷,这是圣旨和吏部的任免状。”
拱手躬身回话,既很礼敬又有些酸意。
向来香有意给石天雨难堪,说道:“不了,本官领路海等先回涪城复命,明天还得在府衙准备为石大人接风洗尘呐!刘推官留下吧,明儿和你们一起上路。这两锭银子,还请石大人收回,本官素来清廉,从不收礼。”
以前不去挖宝,那是因为家里有钱。
人情送出去了,礼也收了,但是,责任不归他。
唐关等人紧张地围着朱祥,一起看圣旨内容和任免状内容。
心里知道向来香嫌钱少,但向来香整天修理石天雨,石天雨岂会给向来香送大礼呢?
梅巧倩拭去脸上的泪水,强装笑颜,回身说道:“爹,你怎么回来了?挖宝挖的情况如何?把钱带回来了吗?现在,女儿想去买件新衣服都不敢。这穷日子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呀?”
而县令、知府、知州、布司、巡抚、总兵这些职务,必定是皇帝诏命的。
更重要的是,这里还牵涉到梅仲秋。
邬正道顿时气的眼泪汪汪,哑口无言,真想放声大哭一场。
被困在山洞里的李宫纯,起初倒是不以为然,掏出火折子,在山洞里收拾些枯木,点燃火把,沿着弯弯曲曲的山洞,沿着地下河,一路寻宝。
随即讲述事情经过。
唐关随即躬身请求:“石大人,卑职愿辞去铁冶所大使之职,追随大人到涪城去,当大人府中保镖。”心里明白,石天雨一走,张慧也会跟着走的。
也不急于动手,而是对着临摹来的藏宝图,认真细瞧,认真观察,认真对照藏宝图,经过几天的侦查,终于确认即将被搬运走所有石头的洞口,里面就是藏宝的地方。
那是魏阉一伙的智慧结晶。
对刘丛这样的穷人,肯定是可以用钱摆平的。
邬正道美梦破灭,欲哭无泪的说道:“天啊!怎么会这样子呀?”
并且,还表扬了石天雨任谷香县令以来的各种成绩。
千里迢迢,你若是孤身一人上路,会很艰难的,也可能会被人袭击的,更会让父亲担忧的。
所以,整死石天雨,拿回那些田地,乃是戴坤、向来香、邬正道等人的奋斗目标。
附近像她这种二十岁的姑娘,早已经是四五个孩子的母亲了。
张慧惊喜的说道:“公子,你真好福气,这么快就到涪城去了。”
当然,今天早朝,崔呈秀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那不是他一个人的智慧。
现在想想,若是女儿能与石天雨结合就最好了。
袁道育顾及他的儿子袁河在朝廷的成长,不敢吭声。
冰魄银针就是一针见血,除了李宫纯自己。
不然,哪来的那么多的碎金子呢?
在地下河里,在山洞里,倒是找到了一些零碎的金银珠宝,洗干净,收藏于自己的纤腰间的鹿皮袋里。
这也是魏阉一伙的计策,要想一下子拿掉石天雨所有的职务,收回御赐宝刀,朱由校肯定不会同意的。得慢慢来,一步一步来,反正东林谠人已显颓废之势,没有谁再能支持石天雨了。
梅巧倩自然不会参与这些臭事。
饿了,便找个干爽的地方,坐着吃些干粮。
而古墓派的轻功,也是天下少见的奇妙。
虽然山洞口又被无数巨石封堵上了,但是,李宫纯却也不惧,相信将来总会找到出口的。
人穷志短,什么事都敢干。
密议一番,便于翌日早朝之时,向朱由校发起攻击。
他迟早会获得朝廷重用的。
他们望着这些银锭,却直咽口水,个个心里暗骂:向来香真不是人,害得老子也不敢收礼。
从涪城到成都的大路暂时还没有修。
长大了,不再是五年前的那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了。
但是,梅巧倩却是情路坎坷,情途迷茫。
陈彪上前,拉着朱祥走出公堂,把石天雨的话复述了一遍。
当今万岁爷父子两代人,早视福王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
“哈哈!”
戴坤对着向来香就是一顿臭骂:“向来香,你真是饭桶!这下可好了,你的建议都是狗屁建议,现在倒是让石狗崽正式就任府衙通判,咱们也没捞到谷香知县之位。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