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的说道:“禀二位大人,川中铁扇帮、灵蛇帮因划分地界收保护费一事,正在城南火拼,众捕快拦挡不住,被打伤了数名弟兄,还伤了许多无辜百姓。”
戴坤说道:“快领本府出去看看。”
急急挥手让马德辉引路。
马德辉连忙拦阻,躬身说道:“不行啊,大人,帮匪火拼,小吏怕他们伤了大人啊!”
戴坤怒道:“屁话,涪城是本府治下的地方,难道本府还怕几个帮匪不成?哼!”
抬脚就走,竟然先行,一副勇往直前的样子。
石天雨当然知道戴坤在演戏,急急上前拦住,拱手说道:“叔父,杀鸡何须用牛刀呀?此等小事,小侄去处理就可以了。叔父还是留在府上听候佳音吧。”
“你?”戴坤迟疑了一下。
反问一句,一副不放心石天雨的样子。
石天雨心里嘿嘿冷笑,说道:“小侄愿以人头担保,一定处置好此事,请叔父在府上等待好消息。”心知铁扇帮和灵蛇帮这两大匪帮忽然出现在涪城的城南火拼,必定有阴谋,必定有陷阱,必定有深坑。说不定,就是戴坤和向来香给石某人挖的坑呐,嘿嘿!
哼!石某从未怕过什么陷阱。
石某人什么风浪没见过呀?
戴坤略一思忖,说道:“好!新官上任三把火。石贤侄刚到涪城府衙上任通判一职不久,且看贤侄你如何处置好此事?”眼珠一转,来了一个顺水推舟。
石天雨随即侧身喝道:“马德辉,你马上组织捕快,带上镣铐,赶到城南来捆人,本官先去阻拦事态。”对马德辉道了一声,转身就走。
马德辉急忙应令而为,也跑往府衙公堂去了。
看到马德辉和石天雨走了,向来香和邬正道从戴府厅堂背后的屏风里闪身而出。
邬正道恶毒的笑道:”哈哈!戴大人妙计!石天雨这小子今儿可要吃大亏了。哈哈!真好!最好两帮火拼能趁势宰掉石天雨这狗杂碎。”
焦急得意,一时没注意到戴如意也在庭院里。
戴坤飘飘然起来,也一时间忘了戴如意就在身旁,连声赞道:“向大人和邬经历策划的这起帮匪火拼,计策真是高超,这次有铁扇帮副帮主水尚飘亲自出马,又有诸多武林高手相助,且看姓石的那小狗崽是如何一个死法?
嘿嘿,既让姓石的那小子去送死,又有借口上报布司大人,再加上各县呈报上去的公文,如此如此,就可以让邬经历官复原职了,这可是一石四鸟之计啊!哈哈!”
当即拈须大笑,好不得意。
“爹,女儿到城北买些首饰!”
戴如意闻言大吃一惊,芳心已乱的她再也坐不住了。
找个借口,急道一声,便飞奔出府。
其实是心系石天雨之安危。
邬正道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确,就是借两匪帮火拼来宰掉石天雨。
天啊!父亲和向来香、邬正道原来这么坏!
“意儿?你?!来人哪,快去保护大小姐。”
戴坤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急急领着向来香、邬正道去追戴如意。
石府离戴府不远。
石天雨走出戴府,途经石府,大喊了一声:“慧儿,快叫醒唐关和宋子青到城南来助我一臂之力,保护好老百姓!”
便飞身上了屋顶,朝城南飞去,瞬间便赶到了城南。
杀那些帮匪,对于石天雨而言,轻而易举。
最重要的是保护老百姓的安全。
这就需要唐关等人相助了。
石天雨在屋顶居高临下观望,看到大街上有一百数十人正在刀光剑影的打斗,砍得附近商铺门破窗碎。
不远处,有数十名百姓在流血,在哀嚎痛哭。
石天雨见状,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呀?伤了百姓,打斗的人却没伤着一个人?这些帮匪都那么高武吗?哼!很明显,帮匪是故意来闹事的。说白了,就是给石某添乱的。”
随即,又大喝一声:“住手!”
跟着飞跃而下,一掌凌空劈下。
“咔嚓!”
一名铁扇帮的匪徒已经被一把火焰刀劈成了两半。
两截尸体,各倒一边,瞬间着火,熊熊燃烧。
铁扇帮和灵蛇帮,这两个匪帮人马,均是大吃一惊,各自退后,分立两边。
“石魔?你终于出场了,为何要残杀敝帮弟兄呀?”
铁扇帮副帮主水尚飘一张马脸甚白,颇为儒雅,但脸露杀气,折扇一拢,指着石天雨大喝一声。如此胡说八道,反而是石天雨不对了。
石天雨冷冷的说道:“水尚飘,你这牲口,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本官乃是涪城新任通判石天雨,城内发生血案,本官为何不可以出现?为何不能斩杀匪徒?你们打伤了那么多的百姓,却说本官残杀你们的兄弟。嘿嘿,本官也不怕告诉你。你们伤百姓一人,就得拿十条命来偿还。哼!”
内力深厚,声震四野。
引得藏入附近商铺里的百姓纷纷立在窗口和店门观望。
“咦!他就是谷香的少年包青天啊!真俊!”
“哇!石大人出来了,俺们这回有救了!”
“哟,石大人是忽然从哪里来的?这么快就站到了那些恶匪中间去了?”
“诶,石大人这回可惨了!”
一时间,有人称赞,有人叹息!
铁扇帮的副帮主温有言,手持八门金锁刀摇了摇,摇得刀上的金锁“叮当”直响,又扬刀一指石天雨,怒喝一声:“石天雨,你这小杂碎,这里不是谷香!回去穿开档裤吧。”
哈哈!
两帮匪徒刚才大吃一惊,此时看清石天雨不过是弱冠之年,嫩的就像是一个瓷娃娃,哪会把石天雨放在眼里呀?
一时间倒是已经忘了那个被石天雨一掌劈成两半并且已经成为丁点骨灰的匪徒了。
石天雨神定气闲的笑道:“水帮主,如你们现在退走,本官既往不咎,代付银两,替你们两大匪帮抚恤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