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咱们的。”
戴坤却是老谋深算,耐心教诲两个心腹部属,说道:“先别焦急着下结论。王朝与凌锋下放到地方历练,那是九千岁投石问路的棋子。
接下来,九千岁会有更多的心腹亲信放到地方上任职的,你们要与王朝搞好关系。
和王朝他们几个搞好关系了,他们会替咱们在九千岁面前多多美言的。
若是与王朝、凌锋弄砸关系了,咱们的乌纱帽可能也会丢的,甚至会人头落地的。
九千岁啊!历史上可曾有过这样的九千岁呀?
没有啊!
信王是万岁爷的亲弟弟,也没有这种殊荣呀!
就是不知道以后太子怎么摆?
听说万岁爷的身体不太好,咱们要多多预测未来啊!”
姜还是老的辣。
戴坤也并非是平庸之辈,乃是颇有远见之人。
只是总是想着往上爬,把钱看的太重。
所以,没顾及民生,也导致声誉不太好。
雨后的夜风,清爽的吹进了戴府大厅。
向来香说道:“戴大人教诲的是。姓石的那小狗崽不是到涪城各县去微服私访吗?咱们是不是要做些手脚呀?再修理姓石的小杂碎一下呗!”
又恭维戴坤几句,话题又转向石天雨。
邬正道立即把已经实施的毒计向戴坤禀报,躬身说道:“对。小吏已经知会各县县令,让各县县令这阵子小心点,别让姓石的抓住什么把柄,同时什么情况也别让姓石的摸到,看看石狗崽回成都后如何向吕大人禀报情况,哼!”
戴坤点头赞许,但又感觉邬正道的法子还不够狠,不够辣,便授计与邬正道,低声说道:“好,很好!两大匪帮火拼不仅没有伤到石天雨,反而造成两大匪帮的帮匪伤亡惨重。
假户籍事件不仅没有让石天雨入狱,反而让石天雨高升了。
石天雨这贱小子现在官品比本府都高不知道多少倍了。
姥姥的,到底该用什么法子来整死石天雨这小子呢?你们两个,要多想想办法,不要总是一根筋的,不要总是想那些肤浅的毒计,要往深里想,要拿出更毒更狠的办法来。
石天雨现在是落水狗,我们必须痛打落水狗。
不然,落水狗爬上岸来,会咬死咱们几个的。懂吗?”
向来香闻言,随即计上心来,连忙献上一策,躬身说道:“戴大人,不如收回姓石的那狗崽的房子,将他赶出涪城去?”感觉此计够毒够狠了吧。
戴坤摇了摇头,说道:“石天雨那小狗崽有的是银子,他随时都可以购买一处大宅子。
此法不行,既修理不了石天雨,传出去还会坏了本府的名声。”
心里暗骂向来香是人头猪脑,怎么想来想去都是一些肤浅的办法呢?为什么就想不出更好的毒计呢?姥姥的,向来香出生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出生的?是脑子先着地的吗?
邬正道伸手搔搔后脑,灵光一闪,随即说道:“戴大人,不如到岑月楼找两个漂亮的姬女去引诱石天雨,然后来个什么在床,就称石天雨在微服私访期间与什么妇女私通,再花点钱,委托王朝弹劾石天雨一次,如此可否?”
戴坤还是摇了摇头,反而矛盾的说道:“据本府所知,石天雨无论是到谷香任职,还是到涪城任职,从未上过那些乌七八糟的馆院。你们不要低估石天雨此人,这小狗崽年轻官品高、身家厚、抱负远大,眼界很高啊!”
此时,路海匆匆跑来禀报情况,躬身说道:“禀戴大人,石天雨现在去驿馆看望王朝。”
因为府衙没有其他的空房子。
王朝也没有带家眷,所以,暂时住在府衙的驿馆里。
戴坤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
心里暗想:这种事,路海怎么也来禀报呢?
诶!路海出生的时候,一定是后脑勺先着地的。
向来香闻言却是大惊失色,急忙提醒戴坤,躬身说道:“戴大人,石狗崽在国子监念过书,与王朝有师生之谊,可不能让他们师徒俩走的太近了,否则,将来就更难弄死石天雨那小狗崽了。而且,一旦他们师生俩联起手来修理咱们,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戴坤心头一凛,随即侧身对路海说道:“明儿开始,路海分派亲信捕快轮流到驿馆警戒,不准石天雨以后再去拜见王朝。理由是,为了确保王朝的安全。好了,路海,你现在再去探探情况。”
“诺!”路海激动的躬身应令而去。
夜静人深。
星星终于露出了笑脸。
戴如意白天不意遇上石天雨,原本是为石天雨的一番甜言蜜语所感动的。
此时,也正在思忆石天雨甜蜜的话语。不料,又听到厅堂里的戴坤、向来香、邬正道高声谈论如何修理石天雨,不由一阵心情烦燥起来。
于是,戴如意轻轻的推开房门,漫步后院,仰望星空。
星星似乎在俏皮的向戴如意眨着眼睛。
草丛中,蝉鸣虫吟。
戴如意原本是不想听到厅堂里议论石天雨的事而出来的,没想到出来之后,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石天雨。
心道:石天雨真的是为了我才回涪城的吗?
爹为何那么恨石天雨呀?
石天雨今天在街边上对我说的话是真的吗?
他真的是爱上我了吗?
他是真心的爱我吗?
戴如意的脑海里,回放着白天遇到石天雨的情景,一幕幕,一点点,一滴滴,石天雨的含情带笑,石天雨迷人的风采。
还有石天雨嫩的像瓷娃娃般的皮肤。
戴如意又心想:石天雨为什么那么嫩,那么年轻呢?
天气那么热,石天雨为什么晒不黑呢?
戴如意不知道的是,石天雨修炼了满格的十足的完整版的明玉功,故此,石天雨的年龄将永远的定格在十九岁的那一年,永远不会老,永远年轻,永远的又白又嫩。
即便是石天雨活到两千岁,也是如此。
走着走着,戴如意耳边又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