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西望一会,不见花书青身影,便纷纷张嘴高喊。
如此一喊,总舵的弟子,便纷纷聚拢过来,纷纷质问怎么回事?
“帮主不见了,少帮主也不见了,岛内肯定有强敌!”
“戒严!动员所有弟子出动,全岛搜索。”
“快去呀!还傻愣着什么?”
云龙帮三大长老惊惶起来,纷纷下令。
总舵弟子急忙执械列队,分别随花百年、花十万、花长寿去搜索花书青和花千里父子的下落。
此时,石天雨从树桠里掠飞而出,回到了“仙女拜佛”的“双掌合十”里,望下观望,但见全岛亮起了无数火龙。
“帮主,帮主,你在哪?开饭喽!”
“帮主,开饭喽!”
“帮主,天气冷,快回来吧。”
云龙帮上千弟子,分成数队,四处搜索花书青父子下落,不时响起找人的喊叫声。
石天雨看见火龙壮观,便又从“双掌合十”中飞掠而出,向梅林雅舍奔去,心里暗道:现在,花书青沉尸鳄鱼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云龙帮总舵弟子必定会全岛搜索。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
此时,梅林雅舍里,空无一人。
所有人都在梅林雅舍之外搜索。
石天雨进入雅舍,来到中堂大厅,抓过一坛酒,端起一盆肉,便走入侧门,四处查找可以藏身的地方,用嘴叼着盛肉的铁盆,轻轻地伸手推开里面的每间房子。
每间房子的窗口外,都有火光透入。
因为小岛上,无数人正高举着火把。
石天雨看到这处大房子装饰非常豪华的,便轻轻的拉上房门,感觉这样的大卧室,必定是云龙帮帮主或是长老级的临时卧室。
终于,来到一间面积相对较小的,装饰一般,但是,很馨香的卧室。
放下铁盆,放下酒坛,打开窗户,给房内透透气。
石天雨心道:室里这么香,应该是姑娘家或是人的卧室。
让房子透气一会,又关上窗户。
关好房门,便坐在窗口前,借着室外透入的火光,双手抓食物,就往嘴里塞,又拧开酒坛的盖,抓起酒坛,往嘴里倒酒,以酒送肉,填饱肚子。
接着,就躺下睡着了。
不过,花长寿、花百年、花十万等人回来,也是逐房去查。
但是,偏偏此房没查。
为何?
因为此房乃是花书青之女花千朵的香闺。
花书青和花千里父子总不会躲到花千朵的香闺里去议事吧?
总不会躲到花千朵的香闺里去会客吧?
而且,花千朵的香闺也是乌灯黑火的,房门和窗户都是紧闭的。
更重要的是,花千朵是严禁其他人进入她的香闺的。
如若给花千朵知道,有谁私闯其香闺,处罚也是很严厉的。
花长寿、花百年、花十万没有查到什么,便回到中堂大厅。
饭菜已经冷了,他们也没有胃口。
那些厨子见状,也不敢靠近过来,生怕被性格粗暴的花百年打骂。
众人郁闷地坐着,等到半夜,仍不见花书青和花千里父子的踪影。
花百年不由发怒起来,骂道:“什么鸟帮主?架子这么大?云龙帮又不是你花书青一个人的。哼!”起身抬脚,踢翻满桌子酒菜,愤然而去。
满桌酒菜打烂在地,吓得那些厨子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上,个个哭丧着脸,趴地不敢起身。
花十万无精打采,起身离去,回房歇息。
“唉!”花长寿叹息一声,却不敢吭声。
花百年说的也在理,另外,性格也暴,武功也高强。
现在,花书青父子不在场,花长寿还真是不敢惹花百年。
“来人,马上重做一桌饭菜!老子肚子太他姥姥的饿!”
花长寿看到花百年和花十万走远,便吩咐那些厨子起身,重新给他单独一人做些饭菜来。
“诺!”厨子战战兢兢,个个额头冷汗直冒,赶紧打扫中堂大厅,又回后厨去重新做饭菜去了。
花长寿在中堂大厅,孤坐着,等候重新做好的饭菜送来。
不知不觉,环手抱于胸前,斜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外出劳累了一天,还熬了大半夜,如何不累呢?
石天雨此时醒来,听见四下无声,便从花千朵的香闺里起身,轻轻地拉开房门。
看到走廊里有几个帮匪提刀来回走动,便又关上房门,打开窗户,跳窗口而出。
几名帮匪迎面走来,张口欲喊。
石天雨双手一扬,如弹琴抚筝,数指扬起一弹,隔空点穴,点中了几名帮匪的“天突”、“紫宫”、“关元”、“膻中”等穴道。
几名帮匪皆是“金鸡独立”状的呆站着,合目睡觉。
石天雨过来,和几名帮匪比比身高和体形,看看其中一名帮匪的身高体形和自己差不多,便提着这名帮匪,塞进花千朵香闺的窗口内。
然后,石天雨跳窗而入,除掉这名帮匪的衣衫,换穿在自己的身上。
继而,找来一根绳子,提着这名光着身子的帮匪,又从窗口跳出去,再将这名帮匪和其他几名被定住身形的帮匪捆绑一起,又提着他们,飞上屋瓦,沿着屋瓦,飘飞一会,来到鳄鱼湖畔,将这群帮匪一起沉入湖中。
无数鳄鱼奔游而来,将这群帮匪撕碎咬烂。
湖水又殷红起来。
然后,石天雨大摇大摆地走向梅林雅舍,来到中堂大厅,察看情况,看到花长寿睡着了,便飘身而来,出手如电地点了花长寿的“膻中”、“四满”两个穴道。
花长寿在睡梦中浑身发麻,浑不知觉。
石天雨提着花长寿,走出中堂大厅,双足一点,飞上屋瓦,飘身而去,来到“仙女拜佛”的“双掌合十”里,放下花长寿,坐在花长寿的对面,双掌按在花长寿“天突”、“灵墟”两个穴道上,又轻轻抬起脚尖,点了点花长寿的“足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