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千古佳话啊!”
“富贵富贵!财为富,官为贵,唐姑娘有钱,石大人是官,唐姑娘和石大人在一起,就是典型的富贵了。”
“格老子的,怪不得少爷泡不到唐美玲,原来她早就有心上人了。”
“姥姥的,公子爷昨日到姚府求亲,姚老儿还称唐美玲年纪少,她今儿却与石天雨成双成对了,姚老儿真他姥姥的不是东西,谎话连篇,姚路阳那奸商满嘴胡言,没有一句真话的。”
“兄弟,你真是猪头啊!首富也是人,一样会骗人的!”
“你犯贱呀?石天雨可是铁腕知府,你如此胡言乱语,想与白优惠的人头一样被石天雨悬挂在城头的竹竿上呀?”
不知是石天雨的吟风弄月惊动了游人,还是游人先认出了唐美玲,忽然间,便没人欣赏美景,只有人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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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亭桥榭,舟船湖边,立时吹来一阵横沫。
不管是赞是骂,都让唐美玲春情荡漾。
不知不觉的,唐美玲和石天雨依偎在一起。
黄昏来临,夕阳西斜。
石天雨和庞美玲离开怡湖,却吩咐马夫:“大叔,留下一匹马给我,你先走。”
唐美玲疑惑地望向石天雨,瞬息之间,又红着俏脸,怒斥石天雨:“你想干什么?没入洞房之前,你不能碰我身子。我不傻,你别总想着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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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笑道:“怡湖定情,约定三生。娘子,咱们俩合乘一马,浪漫一番。刚才不是有很多游人认出咱们俩了吗?相公偏让世人知道,欲配唐美玲,天下唯有相公一人。”
说罢,便抱着唐美玲,飞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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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美玲被石天雨的温情与豪情再次感动,幸福再次涌上心头。
石天雨搂着唐美玲,策马扬鞭而去。
“轰隆隆!”
忽然半空惊雷,乌云密布,闪电划过长空。
唐美玲坐在前面,荡漾在石天雨怀中,颇为忧虑说道:“相公,快点策马回府吧,要下雨了。”
“啪啪!”豆大的雨点,忽然洒落下来。
石天雨笑道:“人不留人,天却留人。走不了,被雨水淋着,你会着凉的,咱们到前面一处农家避避雨吧。”扬手一指前面一处农家草房,便策马直奔那小草屋。
然后,抱着唐美玲飞跃而下,搂着唐美玲,站在屋檐下。
雨水瞬间淋湿了唐美玲的衣衫,胸口的两座山峰在寒风之中微微颤抖,依稀可见。
石天雨关切的问:“冷吗?进去看看,找主人烤烤火,暖暖身子吧。”
说罢,遂松开唐美玲的手,走到草屋木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没有反应,里面应该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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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低回,冷雨下过不停,连马也走到了屋檐下避雨。
唐美玲忽然感觉身子还真有些冷,连忙双手环抱,御挡风寒。
石天雨又伸伸敲了敲房门,里面还是没有反应,便推门而入。
凭借一双黄金瞳扫视室内,里面果然并无一人。
石道:“娘子,原来,这是年久失修,而且无人居住的一间破屋,进来吧,避避雨再走也不迟。”说罢,侧身朝室外的唐美玲招了招手。
又率先进去,收拾起一些枯柴和破木,轻轻的挥手,拍出一把微型火焰刀,生起一堆火来。
唐美玲只好跟着进去,并奇疑的问:“你怎么身上没有水珠呀?我的衣衫都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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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笑道:“我会昆仑烈焰功啊!你会吗?”
唐美玲“呵呵”一笑,甚是娇美动人。
石道:“坐会吧,把衣衫烤干,待会,雨一晴,便抓紧回去,免得岳父担心。”
朝唐美玲招招手,示意她坐下来。
唐美玲看着屋里覆满了尘灰,摇了摇头,蹲在火前。
石天雨笑道:“呵呵!怕脏啊?相公弄好给你坐。”
遂把破床板搬到火堆前,又脱下长袍铺在床板上,笑道:“现在可以坐了。”
唐美玲的芳心被石天雨的柔情和细心又一次感动,轻声道:“你脱了长袍,会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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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哈哈一笑,说道:“听说过涪城街头的那些冰雕吗?我可以冰封别人,怎么会怕冷呢?”
说罢,伸手拉着唐美玲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唐美玲伸手撩撩沾水贴在额头上的秀发,侧头问:“相公,你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听说‘七煞刀’、川中第一名捕田路风仅仅几招便在败了你的手下。几次千岁祠之战,无数高手惨死于你掌下,即便是谢至川,也被你所杀。其实,你之前在敝府所说的,你是夜姬水母的徒弟,肯定是一句戏言。”
语气柔顺了很多,但也想套出石天雨的一些秘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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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哪里知道唐美玲是努尔哈赤之女呀?
想想快要与唐美玲正式成亲,都快要举办婚礼了,便坦诚的说道:“我是哪个门派的?我也不知道。我的基础武功出自家父所传。十五岁那年开始,至今六整年,一直被武林中人追杀围杀暗杀,但我也学到了诸多门派的武功,因此,我的武功是拼凑而成,揉合百家之长。”
唐美玲惊愕的反问:“家父?家翁?令尊不就是石旺源吗?他不就是一个贩马的小商人吗?
对他,我也了解啊!你的户籍身份是假的。
当时,你才刚刚认识我,也才刚刚认识石旺源。他不会武功的啊!”曾经与石旺源一家一起走水路,由谢文等江南武林中人护送到京都去,知道石旺源不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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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其实,我是一个孤儿,是到杭城之时才认石旺源为义父的,我认识他,也是仅仅在认识你之前。
但是,我在武学修为上,确实遇到夜姬水母这位好恩师,才获得迅速提升的。
是她,多次指点我修炼各种武学神功的,也是她助我练就极品神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