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却已经瞬间换招,跃起凌空,居高下击,一招“飞龙在天”使出,双掌凌空拍向谷荣繁,劲道更猛,出招更狠。纤纤美女,忽然化身为猛虎,真让谷荣繁吃惊又吃惊。
谷荣繁又怒又气,发现自己上当了,已经被贺兰敏月耍猴戏了。
但是,再恼再怒又如何?不是贺兰敏月的对手啊!
无奈,谷荣繁只得再次晃身而闪。
贺兰敏月身子落地,又变招为“潜龙勿用”,右手屈起食中二指,半拳半掌,向谷荣繁的胸口打去,左手同时向里钩拿,右推左钩,以让敌人难以闪避。
谷荣繁要想再闪避已经很困难,无奈之下,只好以命相搏,出尽全力,舞掌弄拳,拍击向贺兰敏月,竟然不躲不闪,迎面而上,欺身而上,要与贺兰敏月同归于尽。
贺兰敏月冷哼一声,蓦然换招为“震惊百里”使出,双掌向前平推。
这可是降龙十八掌中威力极大的一招。
但是,招式未老,又换招为“或跃在渊”使出,身子稍侧,算定了谷荣繁必定会闪身侧避的,便以气化掌,左掌前探,右掌“嗖”的从左掌之下穿了出去,直击对方之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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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谷荣繁果然中计中招,仰天而倒,仰天吐血。
贺兰敏月一脚踏去,正中谷荣繁的脖子。
咔嚓!
谷荣繁脖子断裂,双手一摊,双腿一蹬,便气绝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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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巴图银萍却趁皇太后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之时,蓦然飞身而来,手握断肠刀,一刀架在皇太后的脖子上,大喝一声:“都给本宫住手,住手!住手!”
石天雨趁机将枫叶师太、鄂尔多、小凤、小清、石海川飘移下来。
枫叶师太和鄂尔多、小凤、小清等人抱着石海川来到了巴图银萍身旁。
皇太后俊脸煞白,冷汗直冒,但是,仗着自己是巴图银萍的母亲,便冷笑着说:“你有种就杀了你母亲。哼!”话是如此,声音却是颤颤的。
心里颇为害怕,已经浑身发抖,真怕会被自己强势的女儿所杀。
心上人韩德已经被巴图银萍碎尸万段了,接下来,会不会轮到自己被碎尸万段?
怕!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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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银萍怒道:“别以为我不敢!哼!你不守妇道,给我父亲蒙羞,乱我巴图汗国,如此妖孽,何德何能能当皇太后?哼!来人,将此老妖婆打入地牢,严加看管,稍后处理。”
殷九星手一挥,率领侍卫一拥而入,便捆绑皇太后。
此时,殷九星为了巴结新主子巴图银萍,比任何人都更加积极的执行巴图银萍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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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忽然扬手怒指石海川,声嘶力歇的吼道:“这个孽种便是巴图银萍与中土的石魔所生的,杀了巴图银萍,杀了她,杀了她的孽种,她不配当我们巴图汗国的人。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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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九星壮着胆子,一巴掌扇去。
啪!
哎呀!
皇太后披头散发,左腮牙板和血吐出,惨叫了一声,顿时左腮红肿,眼泪汪汪,再也不敢吭声了。殷九星和众侍卫遂押着皇太后前往地牢。
一些原本已经被巴图银萍收买了的文武大臣趁机起哄,要求拥立巴图银萍为大汗。
一些骑墙草见势不妙,此时也一边倒,纷纷振臂高呼,要求拥立巴图银萍为大汗。
一些王爷则是暗暗冷笑,但是,此时,骑墙草和那些被巴图银萍收买的文武大臣,好像比例更多一些。
如此,这些王爷暂时不敢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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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银萍缓缓转身,明眸扫过,也发现了一些王爷嘴边的冷笑,不由心头一凛,下意识的,感觉到无论是立自己为大汗,还是立石海川为大汗,都必须首先团结好贺兰敏月等人。
否则,自己在鹤碧城之中,仍然是孤家寡人,安全毫无保障。
无论如何,得镇定,不能先乱了自己的心神。
得先稳定朝局,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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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殷九星找来了龙袍,走到巴图银萍身旁,披在巴图银萍的身上。
如此,众文武大臣便下跪,异口同声的恭祝巴图银萍成为巴图汗国的新大汗。
那些王爷无奈,也只好下跪,但是,他们趴在地上之时,也相互侧目而视,意思是稍后离开皇宫,聚一聚,议一议,看看能不能再推翻巴图银萍,拥立巴图世昌为大汗。
即便控制不住鹤碧城,也可以控制巴图世昌执掌的定州,与巴图银萍分庭抗礼,不能又长期跪拜另一个妖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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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巴图银萍当真是百感交集,热泪盈眶,心里既激动,又难过,还很伤心。
不过,忽然皇袍加身,令巴图银萍瞬间又清醒过来。
毕竟忽然间手握皇权,统领一个大部落,一个汗国了。
身份不一样,地位不一样,忽然间,心里装的不再是丈夫石天雨和儿子石海川了,也不是与皇太后之间的母女情仇,而是整个巴图汗国了。
眼下,拥立石海川为大汗,肯定也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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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石海川是石天雨与巴图银萍的儿子,有中土血统,未必能获得巴图汗国文武大臣的认可。
尤甚是那些可怕的王爷。
但是,一个女子长期执掌一个部落,也是不明智的,迟早也会乱的。
在巴图部落,男人更加彪悍,必定不甘心长期伏拜于一个女子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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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巴图银萍无奈的说道:“好!我来当大汗。”
顿时,满朝文武,欢呼雀跃起来,随即和众侍卫、众宫女、众太监一起下跪,参拜巴图银萍。
众王爷又下跪,只是个个心里都在冷笑,已经对巴图银萍恨之入骨了。
只是此前,兵权都被皇太后和韩德给收缴了。
现在,没有办法抗衡巴图银萍。
待会,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