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之后,若是无事可做,便同我走几个地方。
若用得到你的身手,全当还我,如何?”
乜寒涯一听,狡黠的笑了起来:“哦?你不会趁我养伤之际悄悄离开全州吧?”
“当然不会。”炆爞疑惑的看着多疑的乜寒涯,将汤药递给了他边道:“就算我不打算收你的谢礼,也不至于不辞而别,你大可安心养着。”
“好。”乜寒涯接过汤药一口喝光,又道:“既然炎蟲哥哥不想要银子,那我便好生养伤。”
自达成约定后,乜寒涯便真的就认认真真的开始养伤,平日除了躺在榻上翘着腿看书,便什么都不做。
而炆爞则每日为他换好药后便外出行医,有时一走便是一天。
乜寒涯也不怕他真的再不辞而别,也不会真的等着他,他若不回,便自己上药。
因为乜寒涯从不指望谁的承诺,这是老神棍为他上的课。老神棍曾经将他扔在大街上让他等。
艳阳的天里他等了一日,都不见老神棍。直到他自己想明白,主动去可能找到他的地方找他。
所以对于炆爞会否再次不告而别这件事,他不甚在意。
他之所以在这里认真的养伤,只是在兑现自己的承诺罢了。
不过炆爞没有食言,在乜寒涯修养的差不多后,便带乜寒涯辞别了寒亭酒家,踏上了他们行脚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