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错,脸上立刻乐开了花,接着惊叹小太子笛吹的不错,短短两句,却极为动听。还忙不迭的问他曲名。
小太子只道,无名,刚刚临时想的罢了。
妘飞佩服的拱了拱手,接着亲自试起了自己的笛子。
妘飞的曲子和他这个人一样,很粗犷,有野性,却又很自在,很安闲。
几人就着小曲儿,喝茶吹风,好不快活,云柏甚至已经枕着手臂昏昏欲睡。
这时,悠悠的笛音中忽然挤进了一声杂音。几人顺着‘咕噜’声齐齐看向叼着草叶的妘峥漪。
妘峥漪正愣,紧接着又一声‘咕噜’。
妘飞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妘峥漪的肚子,放下笛子:“方才集市上刚吃过,足下这肚子怕不是漏了洞?”
妘峥漪心虚的笑了起来,尴尬道:“上山爬了这许久,飞兄几位皆是墨院才俊,体力超然,怎是小弟两位湘院可比的。”
云柏闻言立刻拆台道:“兄台莫拉我下水,若非兄台肚响如雷,小弟已然入眠。”
妘姜然看着两个抬杠的笑,摆摆手提议大家着手准备射猎,也好准备午膳。
说到射猎,妘飞一下来了精神,从驴子身上取出了弓箭,问大家如何分工。
云柏自告奋勇,他来过寰宇山,对这片山林熟悉,不会迷路,拿上剑和弹弓决定和妘飞一起动身。若能打些野兔山鸡回来,几人便可尝些野味了。
妘姜然便道自己多烧些水,准备起锅拔毛,还调侃说若他二人带不回来东西,就准备给大家喝野菜汤充饥。
妘峥漪听了嫌弃的直咧嘴,但还是拿出了包袱中剜野菜的小刀,揽下了剜菜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