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宋娮朱唇微张,还未答话,吻就已经落下。
这吻不似他一贯的温柔,他捏着她的下巴,攻城略地般凶狠。
赵元暻心里是带着些气的,他就是这样,温文尔雅从来不是他,只有将她揉在怀里,听到她的心跳时,才能真切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
一吻完毕,赵元暻退出之前,咬了下她的舌尖。
宋娮吃痛,下意识挣扎了下。
他今夜有些不同,她感觉得到。
“别动。”他扣住她的双手,气息粗重地将她压在墙上。
四月的风还是有些凉,宋娮冷得打了个寒颤,拢了拢衣裳。
男人这样子,不容忽视的灼热,她也知,他是动了情,今夜是逃不了了。
于是软了声音,勾着他的腰带低声:“夫君,我冷。”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火热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下滑动。
她会觉得冷么?可他方才站在冷风中看着赵元昫写给她的信时,只怕比她更冷。
“夫君......”
赵元暻那冷硬的心肠,到底是被这一声声的“夫君”给软化了。
他屈身,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了榻上。
赵元暻看着仍是懵懵懂懂羞涩的模样,不禁勾了唇。
梦里的她,且娇且媚,断不是这般羞涩模样。
他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吻又落了下来,宋娮被桎梏住,只能任由燎原的火把,越烧越旺。
赵元暻嘴唇沿着她的脸颊摩挲,一路辗转到她耳边,哑声问她,“阿娮今日做了什么?”
宋娮破碎出声,“陪皇祖母说话,看了账本。”
“还有呢?”他一下一下磨着她。
“还有...”宋娮迷离着眼神,轻声道:“等夫君回来。”
赵元暻勾了唇,终于猝然离去,“阿娮真乖。”
人累极时,是连羞涩都顾不上的。
赵元暻抱着她进了净室,没有唤宫女进来,给她洗了身子。
他给她按着酸痛的腰,力度轻柔,她心里一下就软了,眼皮也渐渐重了起来。
却不知男人盯着她昏昏欲睡的眼,眼神幽深,他低声问她,“阿娮心里,如今可还念着皇兄?”
宋娮困极,耳边的话感觉都被风吹散了,她一个字也听不清,只觉得有些吵人,她只想睡觉,迷迷糊糊、又委屈地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