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除的眼中钉,会用各种恶劣的方式躯赶这些人,并将锅推到原主头上,让那些人远离原主,嫉恨原主。
原主的名声越臭,他就越高兴。
在原主还在柳家的时候,他就热衷于破害原主。
把对原主的挤兑和压迫当成了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从而获得某种精神和心理上的满足。
看到原主露出愤怒却又无法摆脱困境的表情时,他更是会产生近乎病态的快感。
这很明显是一种病。
治不了。
柳青栀也没打算放过他。
不过在杀他之前,柳青栀也不介意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你准备怎么弥补过错?”柳青栀好整以暇的问道。
柳星河眼眸动了动,他先是扫了一圈站在柳青栀身边的这些人,随后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恳切的说道:“我想和你到单独说说话,可以吗?”
柳青栀笑了下,没有回答可不可以,而是反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看着柳青栀眉眼之间的浅淡笑意,柳星河心底那份长久以来堆积的欲望,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柳星河不知道末世爆发的这两年多柳青栀又经历了什么,但是视线中的柳青栀比从前更让他想要破坏。
特别是在这一番对话之后。
他想将柳青栀控制起来的欲望,甚至已经超过了一开始的那份不安,更超过了本该有的警惕和戒备。
连带着霍霖和韩天逸一行人,都被彻底忽略了。
此刻,他的眼睛里好像只能看到柳青栀。
“可以吗?”柳星河再次问道。
而这话无疑是表明了他确定的意思。
说完之后,似乎是怕柳青栀会拒绝,他又紧跟着说了一句:“哥哥,你那枚失踪的玉佩其实一直在我这里保存着,末世爆发后,我也一直戴着,现在那枚玉佩就被我放在地下一层的活动室里。”
玉佩?
听到这,柳青栀开始搜寻原主的记忆。
很快确定了柳星河说的玉佩的具体信息。
玉佩是原主的母亲柳胭留给原主的护身符。
原主从小体弱多病,柳胭就专门找人用和田玉中的羊脂白玉和翡翠打造出一枚据说可以驱邪避灾的玉佩,在找大师开过光之后,戴在了原主的脖子上。
只是在原主在因为一次重感冒而生病住院之后,这枚玉佩就失踪了。
原主怀疑过是柳星河趁他昏睡的时候偷走了玉佩,但是由于没有证据,再加上柳成偏向柳星河母子,原主在柳家根本没什么话语权,这件事到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现在柳星河倒是提醒了柳青栀,一会儿收拾他的时候,玉佩也要找回来。
柳青栀说道:“行,我跟你去。”
既然柳星河都这么主动邀请他了,他不去岂不是有点可惜。
柳星河非常开心的笑了笑,随即对霍霖他们说道:“霍霖哥你放心,地下一层的活动室都有画面监控,你们到茶厅之后,就能看到活动室这边的情况。”
霍霖没有理会柳星河,而是对柳青栀说了一句:“我等你出来。”
赵嘉言也说道:“那你们好好叙叙旧。”
正好这样还没有任何人干扰栀哥。
韩天逸六人虽然不知其中缘由,但他们很清楚柳青栀的实力,知道无论面对的是谁,柳青栀都不可能是吃亏的那一个。
于是最后,柳青栀和柳星河去往了地下一层的活动室。霍霖、赵嘉言以及韩天逸六人则是去了茶厅。
至于斐绪然和江靖两人,虽然很想立刻找唐南这群人报仇,但也知道不能草率行动。
且不说双方的实力,他们也不能够因为一时冲动就破坏了柳青栀的叙旧,所以一行人与唐南这群人,也暂时维持着一种浮于表面的微妙平衡关系。
而所谓的到茶厅用午餐,自然不可能真的这么简单。就冲之前柳星河几次强调他们过去,就足以让韩天逸他们品出几分端倪。
一行人来到茶厅最中间的位置,唐南的手下迅速端来了泡好的茶水。
韩天逸看向杯中冒着热气的安化黑茶,从烟雾中飘散出来的香味格外浓郁,弥漫到空气中之后,萦绕出一阵茶香。
似乎是看出了韩天逸这一行人对他们的不信任,唐南率先端起其中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
不过即使他亲自做了示范,也没有谁端起来喝。
唐南见状,也不恼,反而是笑了笑,一副东道主的样子。但明明这座岛上的一切物资,都是韩天逸花钱购买的。
沈默看不惯唐南这幅样子,白眼都快翻上了天。如果不是顾及着柳青栀那边需要叙旧,他根本忍不了唐南一点。
不过想到另一边的柳青栀和那个什么柳星河,沈默又来了劲。
接下来会有一场好戏看了!
想到这,沈默将视线转到了投映着地下活动室监控画面的幕布上。
赵嘉言、温阳泽他们也同样盯着幕布看,认真而又专注,像是不愿漏掉任何一帧画面。
见这些人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监控画面里,唐南误以为是他们担心柳青栀的安危,顿时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看来你们都很在意星河的那位哥哥。”
赵嘉言冷笑一声,纠正道:“我栀哥可没认这个弟弟,那什么星河的,这么想当人弟弟,要不跪下来叫我们每个人一声哥?”
赵嘉言这话说得嘲讽意味十足,结果唐南却一点也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是大笑起来。
末了,还附和一句:“这敢情好,要是在星河的脖子上栓一根狗链就更好玩了。”
沈默一言难尽的看向唐南:“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唐南耸了耸肩:“这不是在开玩笑吗?”他不以为然的说道:“要是我和星河换一换,他这会儿说不定会回答将我衣服全部脱光,在再脖子上栓狗链。”
沈默:“.......”这两神经病吧。
唐南将茶杯放在桌面上,摩挲着下颔,看着监控画面里跟着柳星河走进活动室的柳青栀,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