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枭的舌头硬往里钻进去。
明栖死咬住牙齿,不肯依从阎枭。
阎枭捏住明栖的下颌,发了狠地咬明栖的嘴巴,“你再犯犟,信不信老子在车内办了你,不管你死活!”
疼得明栖倒抽一口凉气。
阎枭趁机滑了进去,对她又舔又咬还吸。
明栖怕惹怒阎枭,他真的不顾她来‘月事’,和她搞车震。
在内心权衡一番后,她特怂包地缩在车角落。
阎枭的攻势太猛,充满掠夺性,搞得明栖的脑子因为缺氧都有些晕乎乎。
阎枭转移阵地,头埋入明栖的脖颈。
入眼便是明栖粉白的肌肤,如沾了水的宫廷樱花粉釉瓷器,美丽又脆弱。
阎枭好奇地咬了上去,还吸了起来。
果然,起了一个又一个红色吻痕,手指擦过的地方也泛起红痕,水豆腐般嫩滑。
明栖不由地急了。
年轻演员最值钱的就是那张脸和身体。
她担心阎枭咬破肌肤留下伤疤,抬手去推他,“枭爷,你先放开我,我真的不舒服。”
阎枭抓住她的手直往下按,磅礴的男性气息铁网般死死地缠住明栖。
正在一点点收紧!
缠得明栖快喘不过气。
阎枭浑身热得跟个火炉似的,不悦地咒骂,“老子更不舒服,只能看不能吃。”
他紧贴而来的皮肤烫得明栖发热,直往外渗出汗水。
沾着汗水的皮肤相触,黏腻得要连在一起。
阎枭的双手也没个安分。
时不时捏下明栖的腰肢,摸下她的后背
明栖的内心焦躁不已:苍天大老爷,你能不能救一救我?
可能是明栖的虔诚感动了上天。
外面冷不丁地响起敲车窗的声响。
咚咚咚!
明栖的眼里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出声提醒阎枭,“枭爷,外面有人呢。”
阎枭明显不爽亲吻被打扰。
他使劲推开明栖,按下车窗满目寒霜地斜睨庄屿,“你有什么事?”
庄屿温和地笑着打趣,“枭哥如此迫不及待想和女伴检验911的防震性啊?”
说得旁边的明栖脸颊火辣辣地疼。
非常丢人!
有种被人扒光衣服扔在大街上,任由众人围观的羞耻感。
阎枭眯起阴鸷的豹眸,语气冰冷,“你有屁快放,别来烦老子办正事。”
庄屿面露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打扰了枭哥的兴致。但我有个重要的文件放在后车座,明天开会必须要用。”
明栖机智地拿起文件,推开车门下来,“庄公子,你的文件。”
庄屿轻飘飘地扫了一眼明栖。
此时的明栖头发散乱,脸上的妆容全花了,嘴唇红肿得不正常,嘴角还破了一个小口。
偏偏这种惨遭蹂躏的凄楚感,最能引起男人原始的破坏性。
庄屿眼底掠过一闪而逝的惊艳。
随后,他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颇有深意地冲着阎枭笑道,“枭哥,我先走了,祝你今晚玩得尽兴。”
阎枭慢悠悠地从后车座下来,恶语讥讽明栖,“你那么急着向庄屿献殷勤,瞧上他了?”
“没有。”
明栖连忙摇头否认。
她是急着逃出危险的后车座好吧!
逃离他这个随时发情的种马好吧!
阎枭散漫地斜靠车门,“你没有最好,我不喜欢和好兄弟睡同个女人,实在太膈应。”
说得好像她乐意和他睡似的。
明栖觉得阎枭太过危险,不能多待。
于是,明栖讨好地笑道,“枭爷,我没有向老师请假,要是宿舍查房发现我不在,要挨通报批评。”
“我送你回学校。”
阎枭随口说了一句,其实没太大诚意。
明栖哪敢让祖宗送回学校,“你喝酒开车不安全,我打车回去就行了。”
阎枭颇为满意明栖的善解人意。
他随手转给明栖一万块,“答应给你的小费和车费,你先回去好好想下,要是觉得价格不适合,我们还能继续谈。”
明栖觉得此时的两人,像极红灯区的小姐和嫖客。
讨价还价,要是双方谈成满意的价格,就进屋打一炮。
明栖心里膈应得很,但面上不能流露,“好的,枭爷。”
等阎枭离开后,明栖立刻给阎枭的微信改为:阎王爷。
他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看着对话框的一万块转账,明栖犹豫再三,还是点了收款。
然后,她又在对话框里发了个谢谢老板的表情包。
清高又不能当钞票来使用。
并且,阎枭这种疯批,他给你钱,你不收,说不定他认为你瞧不上他,下次找你不痛快。
果然,阎枭没有回复明栖的信息。
明栖把手机揣入兜里,准备赶最后一班地铁回学校。
晚上打车从东城区回到海淀区,至少要花上百块,她可舍不得。
赶在关门前,明栖气喘吁吁地回到宿舍。
慕嘉笑着递给明栖一张名片,“最近我的档期太满,莫非导演找我演古装剧里女主的白莲花妹妹。因为下线比较早,算是女五号,我推荐了你。”
莫非是新晋一代导演里,把女演员拍得最好的,最美的。
很多女明星挤破头都想拍他的戏。
明栖兴奋地跳起来抱住慕嘉,“姐妹,谢谢你,不过你确定不拍吗?”
“我有自知之明,目前仅能演傻白甜的角色。我相信你的实力,只是运气不太好。”
慕嘉心疼地轻拍明栖的肩膀,“还有这个角色是恶毒反派,特遭观众讨厌,很有可能会影响你以后的戏路。”
明栖懂得慕嘉的担忧。
以前,她是国民好闺女,现在要打破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