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再到出城平叛解围,以及诗会商战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在某个赘婿还在思考着怎么和他做朋友的时候,他已经如习惯那样把视野里出现的特殊的人查了个清清楚楚。
所以天雷确实出自他,赵轩放下宣纸,淡淡地想。
如此一来许多事情都能讲通了,杨溥的突然回京,内阁和六部的变动,朝堂上关于北方战局的声音再一次喧嚣起来,以及那个在人群里看上去并不起眼,但搅浑了一池秋水的书生。
看来自己进国子监读书这几个月,有些事情还真是闹到了台面上啊。
该和他接触么?该不该握住杨溥伸出来的这只手?
大哥那边,想必也在惴惴不安地等着吧?
父皇啊父皇,你怎么就不能早点死呢?
秋日的温暖阳光下,赵轩看着平静下来的湖面,面无表情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