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俆知远骂完,鄙夷地看向朱县令。
“差不多得了,姓朱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你不也是想弄钱么?
我那叔父当着太傅,弄了这么多银子,给你分了多少?给我分了多少?
实话告诉你吧,这些钱他都给他自己那个小儿子攒着呢!
他用咱们打掩护,咱们也利用他弄点银子怎么了,有什么错?”
朱潜沉默不语。
俆知远的确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徐太傅这人抠搜得很,自己帮他做事这么多年,没弄到什么真金白银,反倒是刘老爷为义学“捐”的款越来越多。
要不是看在他许诺自己三年之内升任青州通判,自己早不想干了。
俆知远见朱潜不说话,干脆上前一步,指着朱潜的鼻子骂道:
“这些年我们放倍贷,你从里面捞了多少,你也从来没告诉我叔吧?
你他娘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会跑来立什么牌坊,装什么忠心呢?”
他对着朱潜的脸毫不客气地啐了一口。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