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雷霆的这些话,现在楚良根本就听不进去。
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这些专业上的东西,他本来就不懂,尤其是心烦意乱之下,当然没有那个耐心听雷霆嘚吧嘚。
“哎?对了,郑秋爽人呢?怎么从回来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她?”
刚刚一直都是在因为宋雪芳的事情而着急生气,倒是没有注意到郑秋爽不在别墅里。
现在才想起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郑秋爽肯定不可能在别的地方自己玩啊,肯定要一起跟着想办法啊。
听到楚良的话,影子也是叹了口气。
“老大,实不相瞒,本来我们对郑秋爽很放心,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跟嫂子一起失踪了,这也是我们的失职。”
生怕楚良再次发飙,一旁的雷霆也是赶紧站出来解释。
“这件事情的确不能怪他们,毕竟,从现在这样的情况来看,我初步分析,宋雪芳跟郑秋爽两人,应该都是中了禁果之毒了,所以才会受了敌人的控制,任人驱使。”
“禁果?”
因为跟地狱组织之间打过太多的交道的缘故,对于这种药物虽然算不上多么了解,可是他也深谙这药物的恐怖之处。
之前的白小玉等人
,那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只是,为什么宋雪芳竟然会中了禁果制毒?
按理说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之下,这个叫丽拉的女人,应该没有任何下手的机会才对。
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影子等人,显然,又是对他们产生了质疑。
影子、飞鸟、大头、锤子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无辜的摇了摇头。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对于这件事情,还真的怪不到他们的头上。
“在别墅里是没有可能被下了这种毒的,我们仔细的想了想,唯一有可能的,恐怕就是上一次安德鲁送红酒过来时候的事情了,当时也是丽拉跟着,我们不在场,宋雪芳跟郑秋爽两人,恐怕都是中了禁果之毒了。”
“安德鲁……他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一听到这个名字,楚良的双眸之中,也是涌现出几分森寒的杀意。
他当然是一直都知道安德鲁对宋雪芳有想法,而后来,安德鲁虽然表现的颇为豁达,但楚良总觉得他是别有用心的。
现在看来,果然,当初楚良的猜测没有错,上一次安德鲁知道自己在场,所以没敢在红酒当中加入禁果的成分。
而这一次,知道他不在,所
以,就动用了这样的手段,成功的将宋雪芳拐走。
酒厂的位置楚良虽然还记得,但是他也没有冲动,敢做出这番事情,安德鲁现在肯定也敢跑,谁会傻到乖乖的留在原地等着别人来找自己。
“我也已经调查过了,去了宋氏集团之后第三天,便是回国了,后来君子堡酒业被宋氏集团经手这件事情,他似乎并不知情,但是至于具体的内情,我们现在也不清楚,唯有先想办法将宋雪芳救回来,再去问宋雪芳了,她应该都很清楚才对。”
一切事情都跟宋雪芳有关系,她当然会很清楚了。
但是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够先等待消息,盲目的去追,或许会导致直接错过也不一定,楚良不敢冒险。
只是,时间在等待之中,显得格外的漫长。
从下午开始,一直到晚上,楚良心乱如麻,坐立不安,在屋子里来回转圈,像极了之前被他俘虏到的令铁彪父子的状态。
一直到了八点左右,楚良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也是赶紧接起电话。
“西南地区,在边境地区发现了宋雪芳的踪迹,看样子对方是打算非法进入尼国国境,躲避我
们的耳目,现在火速过来,我会安排飞机送你们过去。”
雷霆的语气已经像是半边身子着了火了,楚良也是没有丝毫的耽搁,立刻挂断了电话。
“立刻出发,有发现了!”
什么都顾不上带,甚至楚良都不舍得浪费时间带上自己的外套,就这样穿着短袖便是出了门,直接上车。
两辆车,五个人,风驰电掣的来到了军方驻地,雷霆早就安排了人在这里等着,带着楚良等人上了飞机。
一切作战需要的东西,包括作战服以及枪支之类,准备的十分齐全。
飞机也是迅速起飞,朝着西南方向进发。
毕竟是作战专用的飞机,速度很快,只用了半个小时,楚良等人便是抵达了边境。
喜拉木雪山,是这座庞大的山脉当中唯一一座有些丢脸的山,就像是一个人家族之中,总有一个人的身高对不起遗传基因一样。
楚良等人丝毫不敢磨蹭,很快便是跟喜拉木山附近的边防部队碰上了面。
“你们在什么地方发现了人的?”
来不及寒暄什么,楚良直接开门见山。
对方同样也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有丝毫的废话。
“之前他们打算偷偷出境,被我
们及时发现,所以逃到了喜拉木山之内。这里的海拔高度很高,气温很低,山内满是积雪,他们的衣着十分的单薄,如果时间长了的话,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一边说着,边防部队的长官也是十分频繁的换着气,显然,刚刚他们也是进行了一番搜索,只不过并没有结果。
简单的观察了一下四下里的情况,从边防军的口中了解到,喜拉木山上山的路只有一条。
但是在没上山之前,却有无数的办法能够绕过去,不过现在倒是不用担心,因为四下里都是被边防军给控制住了,只要有人经过,立刻便是会引起注意。
先是从驻军的手中拿到了几件厚实的军装,楚良等人立即换上,紧接着便是与边防军兵分两路,分别展开搜索。
楚良与影子飞鸟等人顺着这唯一的一条路,直接朝着喜拉木雪山深处而去。
现在蓝港市的气候才只是秋天而已,但是这里的海拔高度,直接影响到了这里的气候,所以,现在的温度丝毫不亚于冬天。
走了不多时,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