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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6章 道歉有用,还要核谐弹做什么(1 / 2)

几乎是在「夕桐绫乃」拔枪的瞬间,床上那两具在阳光下白得近乎发光的“尸体”勐然一跃而起,以近乎不可能的完美配合,同时钳制住「夕桐绫乃」的双臂,将那高挑的娇躯狠狠压在地板上。

“啊…这?”「夕桐绫乃」已经顾不得自己被反制,难以置信的紧盯着那本该是尸体的「宫岛椿」和「宫岛樱」二人,“她们为什么还会动?你究竟对她们两人做了什么?”

罗戒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绫乃酱,最起码你也尊重一下我的个人隐私,给我点穿衣服的时间吧?你说你就这样直愣愣的破门而入,搞得我们双方都很尴尬…”

“你别给我岔开话题!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在亵渎死者的尸体?”「夕桐绫乃」看样子是认定罗戒使用某种了邪恶的死灵秘法了。

当然,从泛概念上倒也不能说她这个认知有什么错。

“夏虫不可语冰,你与我对生死的理解不同,讨论这种深奥的哲学问题没什么意义。我们还是来说说我们大家都能理解的话题吧——”

罗戒蹲在「夕桐绫乃」的面前,冰冷的枪身在她涨红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咧嘴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说起来,你已经是第二次用枪顶着我的头了,是不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让你产生了某种不该有的错觉?”

「夕桐绫乃」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

一直以来,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太过随和,从不计较她的小性子,甚至偶尔做些体贴暖心的举动,以至于她竟是有些忘了——对方终究是个恶魔,而不是那个可以容许她随便耍大小姐脾气的「绪方修」。

“对…对不起。”「夕桐绫乃」虽不甘心,却也只能乖乖的低下头。

“道歉要是有用,还要核谐弹做什么?”

罗戒忽然露出一个如沐春风般的温暖笑容,扔下退掉子弹的手枪,起身走向「夕桐绫乃」身后。

「夕桐绫乃」忽然有种极为不详的预感,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你…你要干嘛?”

“对。”

撕拉——!

「夕桐绫乃」只觉得战斗服的后背似乎被利刃割开了一道口子,紧接着全身大半的肌肤都被房间中微凉的寒意所包围。

“不…你不可以这样!我还是第一次!”

罗戒眉梢微挑,意外道:“你不是和「绪方修」早就同居了吗?”

“这…这不用你管!”

「夕桐绫乃」似乎对于个中缘由不愿多说,但看她的反应确实不像说谎。

“好吧。”罗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过你是不是第一次,与我现在要做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完了…

耳畔隐隐可以听到背后那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夕桐绫乃」的眼角流下了两道悔恨的泪水。

早知会有今日,还不如放下无谓的骄傲与矜持,把自己早点交给「绪方修」…

预想中的夯冲击迟迟没有到来,反而是手臂的束缚忽然被松开。

「夕桐绫乃」条件反射的一个翻滚捡起地上的手枪,扯过床单遮住身前的春光,枪口刚要指向罗戒,却仿佛想起什么般的硬生生压了下去。

“很好,看来惩罚还是有用的。”

「夕桐绫乃」紧咬着嘴唇,这种情绪上的大起大落让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你…为什么放过我?”

“为什么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才不!”「夕桐绫乃」脸色涨红争辩道,“我只是猜不透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罗戒微微一笑,张开双臂任由「宫岛椿」与「宫岛樱」帮他套上睡袍,举起手机对着「夕桐绫乃」照了一张照片,道:“之前你未经我允许看光了我,现在我也看光了你,这样我们就扯平了,不是么?”

“你——!”

「夕桐绫乃」下意识想要怒斥罗戒是在偷换概念,但最终还是紧咬嘴唇强忍了下来。

经过这一次,她彻底明白了一件事——她与这个男人在地位上是完全不对等的,两人间的契约也无法改变这一点。

她已不可能再像当初对待「绪方修」那样,对这个男人随意的宣泄她的小任性与小脾气。

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拿他和「绪方修」做对比?

“女人对男人最有效的武器是适当的展现自己柔弱的一面,而不是霸道。”罗戒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智能手机,悠然道:“对了,绫乃酱你这么早来做什么?不会就是为了踹我的房门吧?”

「夕桐绫乃」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恢复平常状态,蹲下身从脱落在地上的作战服中翻出手机,手指按动向罗戒发送了一份文件。

“是aaa公司内部的任务,任务等级不好评定,母亲初步将其定为a级。”

内部任务?a级?

罗戒瞬间收起了脸上那漫不经心的神色。

aaa公司的内部任务,基本可以理解为公司的“家事”,这种任务多以杂事为主,一般c级也就顶天了,执行任务的也多是新来的见习成员。

可这a级的任务…说实话,除了「木更」和他自己,罗戒还没有在退魔局的档桉中见过a级的悬赏,更不要说是一家pc的内部任务。

示意罗戒打开文件,「夕桐绫乃」用尽可能简单的语言为其讲述了任务的大致情况。

“大概是在一星期前,我们收到了警局的电话,说是有人捡到了一部aaa员工的手机,让当事人去认领。”

“这本来是一件小事,可当我们按对方报的姓名去查员工档桉时,却发现虽然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可整个公司的所有人都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当时母亲以为是商业间谍,继续调查发现似乎不太对劲,因为那名员工最后的任务记录是母亲亲自签字,派他前往一所高中调查当地的一起学生失踪桉——但母亲对此同样没有任何印象。”

罗戒听到这里不禁皱起眉头,道:“这种针对某一特定人或事的集体失忆,应该不是单纯的记忆消除,而是失去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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