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了,眉头一皱,“说媒?我已经有对象了。”
“有对象了?”贾张氏一愣,哦对!是傻柱呗!
“我知道,你的相亲对象就是我们院子里的傻柱!”
“傻柱?淮茹姐的对象,怎么叫傻柱啊?”
“是啊,感觉这个名字像咱们村子里的傻根儿!傻不拉几的!”
。。。
秦淮茹听到几个少年的议论,瞪了他们一眼,又对贾张氏说道:“您既然知道,那您还来说什么媒?”
贾张氏赶紧说道:“淮茹啊,俗话说这买货还得比三家呢,你这一辈子的大事儿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撂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秦淮茹刚想反驳,就被贾张氏打断了。
只听她快速地说道:“淮茹啊,我和傻柱是多少年的邻居了,他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
“他就是个有爹养没妈教,从小不学好,十足的大草包啊!”
“爱打架,爱斗殴,长相难看不说还喜欢喝大酒!这样的男人哪能过日子啊?”
“成天的东家长李家短,四下扯老婆舌不说,他自己的亲妹妹都不管!”
“淮茹啊,这也就是大妈看你心善,不忍心你被他骗!这要是换了别人,大妈直接就当做视而不见!”
说完这几句话贾张氏有些得意。
你王媒婆的嘴吃过肉,我贾张氏的嘴也不是吃素的!
就这几个小孩儿和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秦淮茹,能禁得住我吹的这阵阴风?
这媒,我破定了!
果然,几个少年和秦淮茹都呆呆地看着贾张氏!
这个大妈的破嘴有两下子啊?这嘴皮子都快赶上村东头的五婶子了!
看来这肥头大耳的老太太还真不是地主婆,地主婆能有这两下子?
少年们交头接耳!
秦淮茹秀眉紧蹙,好看的脸上写满了不悦!
“我想起来了,我和柱子相亲的时候,是你在院子里大吵大闹吧?”
贾张氏连忙点头承认:“对对对!当时我就和媒人吵起来了,一个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还有一个原因是,王媒婆当时答应的先把你介绍给我家东旭!没想到王媒婆不守信用!”
“先不说你当时怎么当着我的面不说这些话。”
秦淮茹忍着怒气说道:“就说你今天来,对着我还有我们村子里的人,说了一大顿柱子的坏话,我看这意思是来破媒来了吧?”
“你跟柱子有仇还是有怨?”
几个少年也开始瞪着贾张氏!
贾张氏心里一惊!这个秦淮茹年纪不大,心思倒是老成啊!
连忙否认道:“淮茹啊!这怎么能叫破媒呢?我说的可是事实!而且今天我过来是给你说媒的!”
“你应该和王媒婆遇到过一个年轻人,叫贾东旭!就是他叫我过来给说媒!”
“行了!我也不管你是来干嘛的,今天就当我没见过你!你走吧!”
“这老太婆刚才还说他儿子东旭呢!这么他儿子托他妈过来说媒?”
“是啊是啊!这老太婆是故意要坏人姻缘吧?”
“要我说还是抓起来,送队部!”
。。。
说完,秦淮茹转身就要离开。
贾张氏赶紧拉住她,“哎,别走啊淮茹!这可是好事啊,你听听又怎么了?”
秦淮茹挣脱开她的手,“我不需要,你再去找别人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贾张氏还要追过去,不过几个少年不让她进去。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可怎么办?
白跑一趟不说,还搭进去不少钱!
不得已,贾张氏只能打道回府!
“唉?那个老太婆的水果没拿着走!”
“哼!这个老太婆媒没有破成,先破财了!”
“管她的,先尝尝再说!”
“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水果送队部去!”
。。。
许大茂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不能生育的事被大院里的人知道了,所有人都嘲笑他,欺负他!
还把他的事宣扬了出去,连轧钢厂都知道了。
院子里的三个大爷,还有傻柱,贾东旭,贾张氏。。。所有的人都笑话他无能,嘲笑他不能生育!
每天上班都要忍受同事们的白眼儿。
连父母都因为自己受到了牵连。
最后自己实在受不了压力,跳河自尽了!
然后他就被噩梦惊醒了!
许大茂坐了起来,感觉自己后背有些凉,摸了摸,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不行!不能让梦里的事情发生!
许大茂看了看天色,顾不得屁股有伤。
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去门口等着张大壮下班。
闫埠贵照常第一个进院子,刚回来就看到许大茂在门口站着。
心想这许大茂什么意思?
也想学学我,算计点儿东西?他是那块料吗?
“哎哟!这不是大茂吗?怎么今天在这儿守上门儿了?”
“三大爷!”许大茂打了声招呼就不说话了,身体靠着墙,直愣愣地站着。
闫埠贵摇摇头,不知道这许大茂哪根筋又搭错了!
没过一会,人们都陆陆续续地下班了。
许大茂翘首以盼,一直盯着轧钢厂方向的路。
刘海中也晃悠着回来了,“大茂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二大爷!”许大茂敷衍的打了声招呼,就不看他了。
刘海中心想你这是看不起我啊?哼!咱们走着瞧!
易忠海和贾东旭两个人一起回来的。
隔着很远就看到许大茂在门口翘首以盼了。
易忠海心里点点头,这个许大茂还知道迎接他了?
难道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