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厉的惨叫之声,回荡在幽闭的密室之中,犹如利箭一般直刺苏茜、珍妮心脏,令她们娇躯狠狠一颤。
眼中,露出浓浓的惊恐之色。
太血腥,太恐怖了!
嗤。
那惨叫之声响起,严军大脚趾位置直接飙出一簇鲜血。
再然后,他整个脚趾都在一瞬间被涌出来的鲜血所浸没。
“我的脚,我的脚趾头!”
严军难以忍受剧痛的嘶喊着,颤抖的声音中透着嘶哑,脖子上的青筋更是犹如虬龙般凸起。
他的脸庞,在此时已经完全不像是一张人脸,五官犹如麻花般扭曲,涨得通红一片,甚至发紫。
都说十指连心。
这种指甲盖被人硬生生拽下来的感觉,令他灵魂都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浑身犹如油锅里的泥鳅般抽搐着。
苏茜二人看着严军生不如死的表情,再看着赵博士手里那血淋淋的鸭嘴钳,顷刻间一阵寒意直冲心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赵博士实在是太残忍了!
她们眸光不住颤抖着。
她们做梦都没想到,一直在她们心目中才高八斗,待人亲切的赵博士,居然会用这种类似酷刑的方式,折磨严军,折磨他曾经的好学生。
对于严军的声嘶力竭以及
苏茜二人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惊恐和难以置信,赵博士无动于衷,淡淡的抬头看着严军,冷漠的道:“我的好学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只要承认当初害死了我女儿,我就对你从轻发落。”
“可是我真的没有害你女儿啊!”
严军扯着脖子嘶喊道。
他是真的没有害过赵博士的女儿,他是被冤枉的啊!
“啊!”
然而,他话音刚落,嘴里便是再次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赵博士,使用鸭嘴钳拔掉了他左脚的第二片指甲盖。
鲜血溢出,严军先是全身僵硬,随后疼得疯狂痉挛。
苏茜二人心有不忍的将脑袋扭向另一侧,根本不敢去看眼前的画面,赵博士他……疯了!
赵博士看着在他折磨下快要接近崩溃的严军,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快,承认你的罪行,不要再逼我动手。”
“赵博士,我…我求你放过我吧,我是真的没有…杀你女儿。”
严军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嘶哑,他真的快要不行了。
“哼!”
赵博士冷哼一声,眼中顿时浮现出强烈的恨意:“我最讨厌骗人的学生了!”
说完,他就将手里的鸭嘴钳对准严军左脚的第三根
脚趾。
严军脸色苍白,浑身衣服湿透,看着即将到来的第三次酷刑,他真的已经承受不住,嘴里发出近乎悲号的声音:“不要啊博士,求你放过我!”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逃过厄运。
赵博士根本没有理会他的乞求,再次行刑。
“啊!”
这一次,严军的喉咙口已然爆发出泣血催肝般的惨叫声,声音非常沙哑,就犹如喉管烧伤了一样。
他被麻绳捆绑的双手,疯狂旋转挣扎,勒出很深的血印,但他终究无法挣脱开麻绳的束缚,身体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当场晕厥过去。
鲜血,不断顺着受伤的左脚滴落。
“没用的东西。”
赵博士漠然的看着陷入昏厥的严军,没有在意后者的死活,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一边的珍妮。
被博士用这种阴森的目光注视着,珍妮下意识的心头一凛,她不想承受刚才严军所承受的那种非人剧痛,更不想自己的脚趾盖被人用鸭嘴钳蛮横拔走。
因此,还不等赵博士开口询问,她便已经违心的承认下来:“赵博士,是我当初害了你的女儿,我知道错了,求你对我从轻发落,求你放过我。”
说这话时,珍妮的眼中已经噙满了恐惧的泪水,
她真的不想被赵博士折磨。
“这么说来,我女儿真的是你杀得了?”赵博士看着珍妮,面无表情的样子,让珍妮根本无法判断对方的情绪。
“是……是我。”
珍妮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承认了下来,只为少遭受像刚才严军那样的痛苦。
“你为什么要杀她!”
赵博士暴怒,对着珍妮就是一通嘶吼。
“我……我不知道,求你报警把我抓起来吧!”
面对暴怒的赵博士,珍妮内心害怕极了,因此口不择言。
“你撒谎!”
赵博士低吼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我…”
恐惧侵蚀下的珍妮,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博士。
她根本就没有杀害赵博士的女儿,只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因为不想受到酷刑折磨,所以才只能违心的承认那本就莫须有的罪行。
“珍妮,你知道吗?我最讨厌撒谎的学生了,她们就该受到严厉的惩罚!”
赵博士睚眦欲裂的瞪着珍妮,那番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要将珍妮生吞活剥了一般。
“呜呜呜!”
苏茜看着犹如发狂一般的赵博士,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显然是有话要讲。
赵博士手上动作一
顿,撕下苏茜嘴上的胶布。
还没等他沉声开口,尖锐的怒骂声已是从苏茜嘴里传出:“赵山,你就是个疯子,就是个变态!我们根本连你女儿都没见过,更别提杀你女儿了,你凭什么诬蔑我们,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们干的,你有证据吗!”
赵博士眉头一皱,看着一旁怒气冲冲的苏茜,嘴角溢出阴然的笑容:“凭什么?就凭你们杀了我女儿。”
“证据呢?”
苏茜不服气的道。
珍妮、严军是怎样的为人,她心知肚明,之前在美利坚留学的时候,周一到周五放学后大家都是泡在图书馆,周末时候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