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就走了,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做?”闫禹宽问。
苏海棠:“没有,我对这里没什么眷恋。”
“好。”
闫禹宽放心下来。
他之前很担心苏海棠不适应大城市的生活,会想念围炉村的日子,现在见苏海棠这般洒脱,他感觉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第二天,闫家的大门关上,苏海棠一家子坐上了北上的列车。
闫冬冬和闫熙熙第一次出远门,对什么都很感兴趣,两人趴在车窗上,新奇的盯着外面不断变化的风景。
“我们就这么过去,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吗?”苏海棠问。
“安排好了,我们过去之后便可以住下。”
闫禹宽顿了顿,接着说道:“生活上的这些事情,你不操心,他们都会安排好的。我们拖家带口的过去,总会先安排好。我有朋友在那边,早些时候我便写信与他说过,今天我们会过去。”
“那就好。”
她不该怀疑闫禹宽的处事能力,闫禹宽是个成熟稳重,心思缜密的人。
“爸爸,我们去首都之后,还要上学吗?”闫熙熙回头询问闫禹宽。
他刚才看到学校,那个学校好大啊,比他在村里的小学大许多,城里的学校也很大吧。
以后,他可以有很多的新朋友。
想到会交新朋友,闫熙熙很激动。
他想要新朋友。
“肯定要上学啊,你这么小,可以去工作吗?”闫禹宽温和的摸了摸闫熙熙的头。
“不能工作,我还要爸爸
妈妈养我呢。”闫熙熙笑着说道。
“我也是,我会努力学习,以后要像爸爸一样,在大城市工作。”
闫冬冬对自己的父亲非常崇拜,他像成为爸爸那样的人。
在村子里,其他人提起他的爸爸,都是称赞和羡慕。
有文化的人,去哪里都能受人尊敬。
他也想做个文化人。
“你们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大学。像你们妈妈这样,当个大学生。”闫禹宽宠溺的视线落在苏海棠身上。
他越来越欣赏苏海棠身上那种韧劲和宁静。
她很淡然,像看开一切。
遇到事情处变不惊,镇定自若。
他现在只要有苏海棠在身边,他便觉得更加安心。
“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苏海棠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他们。
闫熙熙摇摇头。
“妈妈脸上没有东西。”闫冬冬说道。
苏海棠更纳闷了,她脸上没有东西,闫禹宽这么看着她做什么,看的她多不好意思啊。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眼里有光。”闫禹宽缓缓与苏海棠道。
苏海棠噗嗤笑出声。
幸好没说她是光。
“我眼里充满对新生活的向往。大城市处处是机遇,我准备大干一场。”
她离开前,把店子里的东西卖的差不多。店子盘出去的时候又赚了一笔。
她现在手头上有大几千块钱,这些钱随便拿出去做点生意,都能大赚。
国家百废待兴,各种行业还没兴起,遍地都是机遇。
“我支持你,有
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
“有需要你的地方,我会说的。”她可不是那种有需要别人帮助,却不说出口的人。
做生意嘛,需要善于借力。
有需要帮助的时候,绝对不能一个人去抗着。
苏海棠秉承着这一点。
列车在路上行驶了两天,苏海棠和闫禹宽终于到了首都。
他们的家乡也不算是偏远地区,离首都不是很远。
如果是比较远的地方,他们要坐更久的火车才能到。
一家人下了火车,直奔闫禹宽的朋友家。
他朋友家住在四合院,从四合院拿了租房钥匙,便去看房子了。
他们的新家在小胡同里。
穿过弯弯曲曲的胡同,来到一家比较宽敞的院子,刘建国领着闫禹宽一家子进入院子。
“你们看看满意不,如果不满意,我再给你们找找。我知道禹宽你喜欢安静,特意挑了这安静的院子。”刘建国拿起手中钥匙,打开了房门。
“进入瞧瞧,里面家具一应俱全。”
闫禹宽让苏海棠先进屋子。
他随便哪里住都行,关键是要让老婆孩子满意。
苏海棠没进房间,就现在门口朝内看了一眼。
“很不错,这环境很好。多少租金?”
见苏海棠询问起租金,刘建国笑了笑,“这房子是我舅舅的,他们一家子有别的住处,这里就空下来了。你们是我的朋友,一个月八块钱,你看怎么样?”
苏海棠想着八块钱是不是太少了点,毕竟这可是首都
。而且还是以后寸土寸金的中心地带。
闫禹宽在等着苏海棠发话,他没有吭声。
刘建国见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以为是价格太高了。
他有些尴尬得挠挠头,“我没出租过房子,不知道什么行情,八块是太贵了吧,那你们给五块吧。”
这时,苏海棠说话了。
“五块钱太少了,你是个实在人。你是我老公的朋友,你为我们一家子忙前忙后,多不容易。我看就七块钱吧。”
“嫂子是个好人啊。嫂子这朋友我交定了。”刘建国笑着说道。
七块钱在有些人看来,那是一笔巨款,是有些人半个月的收入。
“我先给半年租金,你看可以吗?”苏海棠问。
刘建国愣了愣,他没想过苏海棠会这么爽快,一次就给半年的租金。
“行,当然行。”
在刘建国的笑声中,苏海棠爽快交了半年的房租。
她是万万没想到,现在的房租价格会这么便宜。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