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意下的药。
这一刺激,几乎能疼晕了人。
苑福宁:“我有上好的止痛散,认了我就给你药。”
她随便从桌上拿起一只扣碗,晃了晃。
秦立往前匍匐前行,“给我药,给我药。”
苑福宁:“拿纸笔。”
海北立马把捧在怀里的纸铺平在秦立眼前的地上,将笔塞进他的手里。
秦立颤抖着手腕,提笔半晌,墨汁子污了纸,还是没落下。
“我不会写字。”
他扬起头,看着苑福宁突然一笑,“我不会写字!哈哈哈哈。”
容毓蹙着眉,“逞什么英雄呢,真当赵衡会善待你家里的老母亲?”
“她今年七十有三,双目失明右腿无力,平时全靠你怀孕的妻子万氏照顾,你说说你这一死,她们仨可怎么办啊。”
秦立满头大汗,发丝黏在脸上,死死盯着容毓。
“不用你操心。”
“我只恨,当时为什么没给容玉晓的手上涂上毒药,也能一并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他眼角落了一滴泪。
还有选择吗?
没有了。
赵家一手遮天,他不认,死的就是娘。
苑福宁往前一探,“容玉晓是你关起来的?”
秦立:“是我。”
白明珠:“你说什么?!”
他风尘仆仆的从院外走过来,“你再说一遍。”
秦立:“容玉晓,是被我关起来的,就在那个废弃的院子里。”
他看向白明珠,
“你在山梨子巷找了这么久,找到答案了吗?”
白明珠不可置信,大步流星走来,揪住他的衣裳,“怎么可能是你?”
秦立:“就是我。”
“她早就疯了,杨大人觉得把她自己留在扶州不安全,要是胡乱说些什么,扰乱了社会治安,不是给你白大人添乱吗?”
“他就把我叫了去,让我好好照顾夫人。”
秦立嘴角一挑,“是夫人勾引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