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我立刻觉着腹部传来一阵阵疼痛感。
我立刻有些难受的蹲下身子,抬头有些虚弱的看向池寒玉。
时迁为了获取池寒玉的信任,假戏真做,当真给我吃了那毒药?
应不至于才是。
正想着,我腹部疼痛的感觉骤然减轻了。
接着我听明月有些疑惑的开口:“怎么看起来,她并没那么疼啊?”
说话间,池寒玉一双眸子也是射向时迁。
时迁轻轻将那瓷瓶放入怀中,淡声道:“此毒最精湛的地方便是,每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疼痛感从轻到重,直至无法承受;折磨的是中毒之人的身心,最后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完时迁的解释后,池寒玉主仆对视一眼。
我也算明白了时迁的意思,只怕这一切只是说辞。
只是刚才那疼痛感,不过是想要让我记清那种感觉罢了。
于是我“痛苦”的蹲下身子,紧皱眉头,时不时的哀嚎一声。
看起来整个人“痛苦”到了极致。
见我这幅模样,池寒玉终于高兴起来,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愉悦:“时迁,本王妃就说你是我的福星,这话果然没错。”
而明月,此刻也是满脸高兴的看向一侧的时迁。
“让你这贱蹄子在王妃面前放肆,如今也该你吃吃苦头了;让你知道得罪王妃是什么凄惨的下场。”
我见着明月这模样,“演”的越来越像,最后直接痛的难以忍耐,身子一晃直接“晕倒”了。
接着我听到池寒玉的声音响起:“来人啊,把她给本王妃拖下去在院子里暴晒。”
时迁轻轻皱眉上前劝慰:“王妃,只怕我这毒素比我想象中越发强大,万一这人没命了,倒是不好跟王爷交代……”
“不如让我暂时诊治一下,让她挺过这次;日后月月饱受折磨。”
池寒玉听得这话很是满意,朝时迁看了一眼这才幽幽道:“但本王妃还想看她痛苦的模样。”
顿了顿池寒玉继续道:“罢了,这玩物若是一下没了性命,倒是让人没了乐趣,拖下去吧。”
明月明白了主子的意思,立刻冲着那两个婆子道:“你们赶紧将人拖下去,莫要让她在王妃面前碍眼。”
“明月姑娘,拖到何处去啊?”其中一个婆子脸上带着奉承笑意,柔声问话。
明月皱了皱眉头:“拖到时迁那里去吧,路上慢些走也无妨。”
“时迁!你可别让她死了,否则王妃可就失去乐趣了。”
时迁眉头紧皱,似乎觉得这事儿有些棘手,忙跟了上去。
……
一路上我紧闭双眸装作昏厥模样,一路被两个婆子架着离开。
很快便停了下来。
“便放在这里,你们回去吧。”
我听见时迁开口。
接着传来关门声。
“姑娘,醒来!”
听见声音我这才睁开双眸。
见着略微有些疑惑的时迁,我轻声道:“你一直跟在池寒玉身边,或许只有这法子才能让咱们光明正大的见面了。”
时迁点头,立刻道:“姑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方才我险些接不上姑娘的招。”
我笑了笑,只觉得我跟时迁之间配合还算默契。
将那主仆二人给糊弄住了。
我看了时迁一眼这才道:“池寒玉的住处被重新修缮过,你一直在她身边可听她提起过什么密信之类的?”
“密信?”时迁眉头一皱,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
但面对我的困惑,还是老实交代:“并未听她提起什么密信一类,在她看来只有让楚时宴留恋,争宠才是重中之重。”
我并未怀疑时迁的话,因为这池寒玉还是如同我之前认识的那样,妇人之仁;眼中压根装不下什么正经事,只一味惦记着儿女情长。
我并未将那密信的事情告知时迁,时迁也并未多问。
哪怕我如今已经能够号召燕云骑,是他们的主子!我也并未全然信任他们。
有些事情,他们知道的越少对我越有利!
时迁将我眼中失落尽收眼底,便问道:“不如我让人下去好好打探一番?”
我轻轻摇头。
那密信不过是“池红玉”当时经手的事情。
至于后来楚时宴是否跟对方合作,尚未可知。
如今楚时宴位高权重,那密信……或许早就不存在了。
接着便听时迁道:“那毒素会让姑娘不舒服两日,届时姑娘不必担忧,一切不过为了在池寒玉面前逢场作戏罢了。”
那“毒”的成效,我已然感受到了。
朝着时迁看了一眼我问道:“这稀奇古怪的东西究竟是谁给你的?”
我虽不懂药理,却也能够感受得到此刻我略微疼痛的不过是腹部,哪儿有什么五脏六腑的事儿?
时迁(冷显儿)笑了笑:“不才!与星辰学了些皮毛。”
沐星辰,燕云骑中,用毒乃是一绝。
看来“池红玉”死的这段时间,这些人也没闲着。
或许,没有我的出手与谋划;她们也会主动为大小姐报仇。
我突然有些欣慰起来,饶是楚时宴让我横死城楼又如何?
至少我这些一手建立起来的势力,他拿不走。
他们如今,可一心想着为“我”报仇。
我点点头:“有这毒素做掩饰也好,至少池寒玉不会一直寻我麻烦了。”
时迁点头,接着突然神色一变:“姑娘万不该得罪了王妃,今日疼痛不过是给姑娘些许教训罢了。”
说话间,时迁突然手持几根银针在我身上装模作样的“比划”一番。
见着面前的时迁冲我一个劲儿挤眉弄眼,我便猜测外面有人暗中查看。
所以便逢场作戏起来,我“虚弱”的开口:“你竟那样护着池寒玉……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的下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