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一支录音笔，几张银行卡，一张香格里拉会所的银色贵宾卡，还有一个装着蓝色药丸的小药瓶。
“我拒绝你的一切问题，我要打电话。”
“你打电话？你打给谁？王斌，市委办副主任，是吧？给我们局长打电话，还是给市长市委书记打电话？告诉他们你勾搭有妇之夫，然后被群众举报，被抓进了派出所？”
王斌大汗淋漓，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我们进入房间后，不但让我们滚出去，说要扒了我们的警服，还一直不停止，继续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王主任，我这边执法记录仪上记录得清清楚楚。怎么样，给你看看？帮你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
“不，不要，千万不要。”
王斌咬了咬牙，眼珠一转道：“这样，警官，我给你五十万，你帮我把这个事情处理掉，怎么样？”
“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你手里怎么还有窃，听和偷，拍装置？王主任，你不会是境外的…”
“不不不…”
王斌大汗淋漓，赶紧摆手。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他宁可被开除，也不敢担上海外那啥的罪名。
“那好，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你给我说清楚。王主任，你要知道，这些东西可不是市面上可以流通的。”
孙壮根本不需要懂用什么手段，只是言语上，几个回合下来，王斌就崩溃了。
大约四十分钟之后，他给秦长河打电话。
“秦哥，事办成了，这家伙胆子很大，竟然是要给领导办公室安装这东西。”
“什么？他，他疯了吧？你到底怎么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