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细白软肉上,猫又场狩有些痒,想躲、又不想刺.激到压在肩上的人,只好忍耐着。
他耐心放低声音哄道,“好吧,那么研磨小朋友,现在是不是可以请你稍微松开那么一点点,让我有那么一点点空间挪动一下呢?”
被当做小朋友哄的人身后尾巴轻轻晃着,肉眼可见、心情在有所好转。
他慢慢嗯?_[(”了声,而后还真如猫又场狩所说的,稍微松开了那么一点点。
猫又场狩很想笑,但他忍住了。
说是一点点、还真的就是一点点,丝毫都不带多的。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许是蜜月期的特典效果,总之孤爪研磨的一举一动在他眼中似乎都渡上了层滤镜,无论做什么好感都是噌噌上涨着。
就在被给出的那一点点空间中转圜着,猫又场狩也学着孤爪研磨的模样,将自己的下颌抵住身前人的肩膀。
些微撒落下来的碎发蹭过脸颊,有些痒痒的,猫又场狩眼睛弯起,心情很好。
“相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味道啊……”他感慨着,
“感觉……研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孤爪研磨没有立即反驳,只是手指微动,停留在身前坐在他腿上的黑发青年小腹处。
手指点着、很快变成手掌贴着,掌心的温度隔着轻薄的浴袍传递,有些烫。
猫又场狩被他这么一弄,脑中瞬间闪回一些该打马赛克的记忆,咳了声、迅速转过脸。
孤爪研磨这才慢慢开口,他动作不轻不重,说出口的话落在耳中却无比清晰,
“这里……前几天满满都是我的东西,还顶出弧度了。”
“所以,要说的话……应该是场狩,从内到外,已经满满都是我的味道了吧。”
猫又场狩耳尖通红,咬着下唇忍了又忍,克制地小声叫了句“研磨”。
被叫到名字的人视线微转,将漫上点洇红的脖颈皮肉与殷红耳尖收入眼底,这才不急不缓道,
“今晚结束,明天就去蜜月下一站吧。”
猫又场狩疑惑,“——不和翔阳小黑他们多待几天了吗?”
不需多说,黑发青年直觉能感受到身前恋人的低气压。
“……之后还会有机会。”
半晌,低气压的人终于开口,“现在,还是蜜月更加重要。”
猫又场狩忍了下,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胸膛起伏,心脏跳动,笑声从喉口溢出,黑发青年肉眼可见的被取悦到,情绪上涨,他应声道,
“是是,现在还是和研磨在一起的蜜月更加重要——”
孤爪研磨:“……嗯。”
被安抚到,闷着脸的人换了个方向,轻轻衔住黑发青年粉白的耳尖,
“下一站……场狩想去哪里?”
猫又场狩颤了下,他被弄得已经十分敏感,稍微一点触碰都容易使得他产生反应,更别提、是对他的身体方方面面几乎了若指掌的恋人,孤爪研磨。
他气息不稳,有些断断续续的,“去、去哪里…呜……”
“……没关系,”孤爪研磨抬起眼,松开唇齿间衔着的粉粉耳尖,
“可以慢慢想。”
他拉开点距离,让怀中的猫又场狩能与他同一水平线对视。
轻轻凑近、像猫咪衔住鸟雀的羽毛般,亲吻上柔软湿红的唇瓣。
他一点一点轻啄着、攻克着,不断加深进度,付出更多情感,全部灌输其入,
声音低低、如静谧流淌的细沙,颤颤涓流洇湿其下,轻哑的、也是醇重的,
“无论想去哪里都可以。”
“因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