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古素的女儿。难怪刚才微弱的光线下,总觉得这女人有些眼熟,原来是古素的女儿妞儿。
“妞儿,你真是古素的女儿,妞儿?”山椿有些不知所措。
“是呀,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妞儿没有一丝儿的张惶,依旧平静。
“我问你是谁,你没说吧。”山椿不满。
“我好几次说乌木说你是傻椿,不是吗?”女人十指为梳把秀发理了理说道。
“可没说是古素啊。”山椿说,心道你这小姑娘,一个短信把我弄的六神无主,那里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呢。
“我不是说了吗,古人的指代。乌木也是古树的一种,古树不就是古素吗。”女人抬脚轻轻问,声音柔美极了。
“我和你妈妈的关系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她和我,还有你梅红阿姨都是朋友,从来都没什么。”山椿正色的说道,
“呵呵,你还知道啊。我妈妈叫你傻椿也名符其实啊。”妞儿讥笑道。
“人不能光有性吧。”山椿有自己的原则。
“人也不能光有情吧。水到渠成,顺势而为。莫待无花空撷枝啊。比如,今天,刚才,你山椿都没要了我,我恨你一辈子,你一定是一个瓜娃子。”妞儿说着,心中却无比的失落,这个中年大叔为什么就对自己无动于衷呢,自己没那魅力?
“这是我和你妈妈之间的事。你不懂。”山椿正色道。
“我当然不懂你们,更不想懂你们。可我知道当年我妈妈没看上你,可她后悔了,她发现她喜欢你,可你却只把她当朋友,硬生生的折磨自己。你痛苦不,我不知道,可苦了我妈,我是知道的。”妞儿有些恨恨的。
“你知道什么?”山椿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我妈叫你傻椿时的艾怨。就知道她的苦。”妞儿大声的说道。
“不是吧。”山椿想起素素,言不由衷的说。
“我以前自己观察,是。昨天和她谈了,我确定了她的苦。”妞儿的话让山椿沉默不语。
“穿好衣服,坐起来,好生说话。”山椿又用严肃的口吻对妞儿说。
“不,我就要横陈在这里,我要你要了我。”妞儿不为所动,依然躺在床上。
“不行,心须立即马上穿好你的衣服,起来,不然,我就走了。”山椿对此毫不让步。
“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不漂亮吗?我不青春吗?我没魅力吗?”妞儿高声地质问,声音却有无尽的缠绵和祈求。
“你不好好说话,我就不和你说话。”山椿背过身子不看她,也不再说话。
“要了我吧,傻椿。”僵持了很久,妞儿起身,小声地说。
“不行,穿衣,快,不然我走了。”山椿站起来,着势要出去了。
因为山椿清楚了是妞儿,也看听到了妞儿的言行,就是要逼自己要了她,而不会表演高空飞人。所以他有足够的底气命令她。
“你为什么不在家,跑这里来?”妞儿穿好了衣服,山椿想转移话题。
“上午我和我妈谈了很久,我明白的告诉她,我要自由三天,一个人独自生活,处理我的个人事情。也明白无误的告诉她,我要找你,我要为自己庆典,我也要兑现自己当初的心灵誓言,把自己送给你。让你把我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然后,轻装出发,做一个全新的自己。”妞儿眼里是一份自信和笃定。
“你给你妈这样说?”山椿不相信一个女儿,个才十八岁的女儿,可以和妈妈这样说这样的话。
“当然。”妞儿的回答很干脆。
“你妈没反对你?”山椿仍然不信。
“没反对。”妞儿依然简洁。
“不可能。”山椿摇着头,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呵呵,老章。哦,我不叫你傻椿了。叫傻椿,那是我妈妈的专利,刚才这样叫,是想给你一定暗示,让你猜到我是古素的女儿。可你也见色起意,色令智昏了吧,这么明显的暗示却不明白。嘻嘻,哈哈。都说女人在爱情面前智商为零,看来男人在色欲面前智商为负数哈。”妞儿又讥讽道。
“我色了吗?没有吧。”山椿有点无言以对。
“可你真没看出是我的计谋,也没认出我啊,那不是色欲令你智商下降了吗?”妞儿不无得意。
“不是,是你说的表演空中飞人大戏,让我乱了方寸。”山椿实话实说。
“还是叫你老章吧。老章,我妈妈是一个开明的人,你是知道的。我上午和她的谈话是女人和女人的谈话。不是母亲和女儿的说教。你懂吧。”妞儿如一个乖乖女儿似的说道。
“她始终是你母亲。”山椿坐在椅子了,无所适从。
“你老土了吧。人生的角色很多,角色关系也十分复杂。所以,现在的人,稍微开明一点点都会定位好角色再谈话题。上午我就先和乌木说好我们以女人平等的身份谈话。乌木也接受这种方式。因为在我的家庭中,一直比较民主平等。并且,乌木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承诺在我十八岁后,不再主导我的生活,不在把她的意志强加在我头上。六月八号高考那天,我满十八岁了,就有了和她平等的女人权利。所以,昨天我提出和她平等的女人对话,她接受了。”妞儿坐起身,平淡的说道。
“把衣服穿好吧,不然,我真不和你说话了。”山椿见妞儿虽然穿上了内衣,可外衣还没套上,就一字一顿地说。
“我很丑吗?这么诱你来,你既不要我,也不愿看我?”妞儿的内心很是不爽,不明白这山椿为什么和她平时听到的看到的人不一样。不过,还是迅速的把衣服穿好了,一幅邻家乖乖女一样的坐在那里。
“你们对话愉快吗。”这丑儿灰复了理智,平静了,这样好。
“乌木有些不愉快,我是愉快的。我们总体是愉快的。”妞儿看着山椿说道。
“你说你要奉献你的身体,你妈妈同意?”山椿疑惑。
“她开始不接受,但不得不尊重我独立的女人权。”妞儿又拿起雪白的小衬衫穿在身上。
“她怎么说?”山椿急切的问。
“她说,成年人了,凡事要思量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