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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chapter9(2 / 3)

就这样离我远点。”

“啊?”沈岚清来不及问为什么,白溪就已经大步离开了。

他只能一头雾水的看着对方匆匆离开的背影。

最终,沈岚清还是一个人去了澡堂。

因为进去之前交了费用,他不想浪费,于是在澡堂里把许多项目体验了一遍,还吃了一顿饭。不过一个人终归不好玩,早知道他应该把白溪留住的。

白溪这孩子,莫非是青春期到了?突然变得这么阴晴不定的。

沈岚清没有多想,他把白溪当成小孩,自然不会代入他的心理和处境。

他只以为白溪或许是把他当成了亲情的寄托,把他当成父亲一样的存在,很依赖他,所以才不想看到他谈恋爱,会没安全感。

系统觉得离谱:【你觉得他把你当爸爸?】

沈岚清说:【怎么?他父母都不在身边,只有我关心他,这不是很合理的猜测吗?】

想他刚来这世界的时候,对白溪嘘寒问暖的,他觉得自己以后真生了小孩,估计也就是那种态度了。

【你别多想了,抓紧时间做任务。】

系统冷冷的警告他,【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宿主,每次进度都这么慢,还总在每个可攻略对象中摇摆不定,没有个定性……】

系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像这样发疯,数落他。

沈岚清猜想,系统肯定是想用激将法激他。

但是他很不买账,甚至故意摆烂,【那你带别的宿主去吧。】

系统沉默了几秒,【你生气了?】

对此,沈岚清不置可否。

系统开始反思,他刚才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眼看着沈岚清整个人泡进温水里,明明不会憋气,一个劲儿L冒泡,还不肯起来,系统终于开了口,【没有别的宿主,就你一个。】

沈岚清在水中,听不清声音,又换了几个很容易溺水的姿势,这才慵懒的问,【这澡堂可真好玩啊……你刚才说什么?】

然而,系统已经不搭理他了。

从澡堂里出来后,因为汗蒸过的缘故,沈岚清皮肤看起来白嫩了不少,但相应的,他身上那些未褪的吻痕更明显了。

下午,沈岚清还是不放心白溪,买了点零食,走到105门前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黎序洲,一头漂亮的银色卷毛瞬间吸引了沈岚清的注意力。

“沈大哥,有什么事吗?”黎序洲把门完全打开,脸上挂着淡淡的温暖和煦的笑意,像是调笑一般,“难道又要查寝?”

提到查寝,沈岚清就一阵脸红,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上次闹出的糗事。

他连忙说:“不是,我是来找小溪的,他在吗?”

黎序洲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说:“他不在,上午出去后就没回来了。”

得到了答案,但沈岚

清没有立刻走,而是站在门口没动。

黎序洲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沈岚清平时很少见到黎序洲,好不容易见到一面,他很想弥补自己之前的错误。

但沈岚清嘴笨,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支支吾吾的说:“那个,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小溪,嗯……他最近……”

说话时,黎序洲一直看着他,他就更紧张了,不自觉的抬手挠了挠后颈。随即,他忽然想到了脖颈上还有吻痕,连忙将其捂住。

“你打算一直那样吗?”黎序洲打断了他的话,视线定格在他企图捂住的皮肤上,“得好几天才能消吧。”

沈岚清浑身一僵,原来他刚才已经看到了啊。

“别站着了,进来说吧。”黎序洲把门打开,走进了卧室内。

沈岚清只能捂紧了衣领,跟他走了进去,把手上拎着的零食放到白溪的桌子上。

黎序洲打开冰箱,礼貌的问:“你想喝什么?”

“水就可以。”

“没有。”

沈岚清一愣,“那有什么喝的?”

“只有啤酒。”

黎序洲已经拿了几罐啤酒出来,“或者葡萄酒。”

黎序洲把酒放到小茶几上,又递了一张创可贴过来,“我看你好像很在意的样子,可以贴一下。”

沈岚清此刻简直是有种雷在耳边炸开的感觉,木着脸拿过创可贴,“……谢谢。”

他好像在黎序洲这种乖学生面前,树立了不太正面的形象。

但他看着黎序洲打开一瓶啤酒,放到他跟前,又想,哪有乖学生的冰箱里只有酒的啊?

沈岚清手足无措,只好拿起创可贴,撕开,准备往吻痕上贴。

不过吻痕的位置在脖颈上,他看不到,所以无法准确的判断位置。

黎序洲见他为难,很贴心的说:“我来帮你吧。”

“好。”沈岚清配合的侧过身,拉了下衣领,将侧颈皮肤露出来,那枚吻痕颜色已经有些淡了,但还是有些明显。

贴好后,黎序洲自然的退开。

沈岚清很怕他会问,不过还好,黎序洲是个有礼貌又有分寸感的人,并没有追问什么。

倒是沈岚清忍不住问,“你平时也这样吗?这么爱喝酒?”

“怎么?”黎序洲轻轻一笑,“怕我影响到白溪吗?”

沈岚清连忙摆手,“不是啊,我就是随口一问,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而且,小溪他平时很少喝酒的。”

闻言,黎序洲表情怔了下,那笑容显得有些勉强,轻声说:“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白溪的。”

“为什么?”沈岚清觉得奇怪,白溪可是典型的留守儿L童,无父无母的,这有什么可羡慕的?

“至少,他不是孤身一人。”黎序洲意有所指的看向沈岚清。

沈岚清半天才反应过来,合着这的意思是,至少还有白溪还有他关心?这就值得黎序洲羡慕

了?

许是因为他眼底的疑惑太明显了,黎序洲解释说:“小时候,我很少见到父母,后来母亲在车祸中为了保护我,当场去世了,父亲把我视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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