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急急道:
“还请圣上保重龙体,陈舍礼之事既然已有征兆,便还有下次探查之机!”
“下次,连太傅也觉得马卿他回不来了,是吗?”
景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他抿紧唇,怔怔的看着虚空。
他想父皇了。
如若父皇在世,何人胆敢冒犯天子威严?!
可笑的是,如今他堂堂帝王,竟护不住自己的臣子。
景帝闭了闭眼:
“但愿马卿可以平安归来,朕愿为此吃素诵经一载……”
可景帝的话语却无端发虚,一旁的袁任行也是更加沉默了。
这是一个死局。
与江湖势力勾结的陈舍礼如何能将手握其把柄的马清放归?
“倘若,马给事中可以反克陈舍礼呢?”
袁任行这话一出,景帝面上便浮起一抹苦笑:
“太傅,这朝中当真有人敢与右相为敌吗?”
师生二人一片沉默,但景帝还是打起精神,直接向马清传旨,允他便宜行事之权,务必将陈舍礼带回来,死的也行。
随后,随着这道密旨被送出京,景帝的心也跟着飞了。
一连数日,景帝在朝上都心不在焉,所幸最近并无大事,左不过是右相又想举荐谁谁谁罢了。
直到这日,景帝刚刚下朝,便看到了来自霖阳的急报,他一时瞪大的眼,前后不得。
这,是陈舍礼的信,还是马清的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