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马克思这辈子就是一个悲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从很小就被收养,他的养母…怎么说呢,算是一个科学怪人吧?因为觉得谈恋爱结婚太浪费时间了,但她又觉得人类是有繁衍的天性和责任,她认为人类如果都不生孩子是对于整个人类种群的不负责,她确认自己的基因非常优秀,生下来的孩子,绝对会是一个高智商。
但她却对分娩有点抗拒,这与她的出身有点关系,也见识过分娩的痛苦。所以她决定跳过这一部分,直接快进到养孩子的部分。她觉得自己不想生孩子,是对于整个种群的不负责,但如果自己收养一个不负责任的父母丢弃的孩子,也算正负相加抵消了自己的责任。
于是她果断的收养了一个孩子。
马克思就是她精挑细选的孩子,长相符合她的审美,智商优异。她会非常负责任的抚养他,让他成为一名优秀的人才。
只能说科学怪人的思维方式一般人不理解,反正就是马克思被自己的养母收养了。
虽然他的养母并不是一个慈祥和蔼的母亲,但绝对负责!包括后来带着他一起逃跑。
只可惜,马克思失去了自己的养母,就在自己的面前。
后来马克思好不容易逃走,结婚生子,却失去了自己的长女,自己的妻子也被吓的逃跑,最后一命呜呼,最后妻子留下的一双儿女也不知所踪。
可以说,马克思这一辈子没有一件好事。
这是一个被悲剧缠上的男人。
但偏偏,悲剧却是这个老男人的点火器,他这辈子,就靠悲剧爆种。第一次爆种,是因为他母亲,第二次爆种是因为他的长女。每一次爆种,他的能力就会呈现飞越的态势。
而这一次也是。
当他意识到自己被抓住之后,曾经埋藏的记忆再次涌现。
于是他再一次爆种!
“滴滴滴滴!”
萨吉这边正在哼哧哼哧的朝事发地赶呢。
不怪特部的速度太慢,在事情发生后这么半天也没有赶到案发地。
没办法,纽约太大,人太多了。
这也意味着各种牛鬼蛇神更多,特部很忙的。它基本的上覆盖了纽约地区原本应该属于神盾局或者暗影局等等机构的职能。凯这个人有点蛮霸,而萨吉别看五大三粗,可实际上内心深处还是很有点野心的。
他的权力欲不小…这并不是啥坏事。谁还没点小梦想呢?萨吉也没干啥坏事,就是希望扩大特部的影响力,增加自己的权力。
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也可以称呼为事业心强。
所以这也导致了,特部对于纽约地区看的很紧,轻易不想将自己手中的案件交出去,毕竟这玩意就是权力啊!
只不过这样也有坏处,那就是事情太多,特部有点忙不过来,不能及时赶到,但这也是萨吉想要的,要不然他怎么打报告增加特部的编制,怎么要预算增加装备?
反正警局上层是不会轻易把这一部分职能让出去的,因为在上层看来,这也是他们的权力!
大家必须争。
这一点从各大地方警局的职能部门多少就可以看得出来了,大城市的警局恨不能什么都一把抓!因为资金充足,所以他们必须抓住更多的职能,这样才能要更多的预算,抓更多的权力!
当然,也就大城市才能这么玩。因为有钱才有一切。
刚刚好,纽约很有钱。特别是在超级英雄崛起之后,纽约就变得更有钱了!
这种情况下,萨吉不争,别人也不会感激他,他为什么不争?
扯远了,说回正题。
“法克!!!阿尔法等级警报!!!”
这是变种人警报器,是专门针对变种人的探测器,可以通过变种人使用能力时造成的能量波动,判断变种人的等级。是政府通过对变种人研究发明的专门的探测器。
当然,你也别指望这玩意有多准确和灵敏。
如果一个变种人不使用能力,就算他站在探测器旁边,也别指望探测器想。对于变种人的等级至今也没有一个标准的划分,只能说探测出一个大概。
但这一次,不一样。
阿尔法!
对于这一波变种人来说,他们拥有正常人的外表、强大的能力,同时对于他们的能力也可以进行随心所欲地控制!这种等级的变种人非常难搞,首先,他们的能力完全受自身掌控,收放自如,平时的时候根本不担心暴露,一旦发动突然性十足,非常难以防范,其次阿尔法变种人也有强弱之分。
有的阿尔法变种人的能力其实也不算多夸张,但有一些,真的有点毁天灭地的气势。
所以必须紧张对待。
不过到目前为止,特部遇到的阿尔法变种人并不多。
彼得感受到了一阵波动之后,他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
蜘蛛感应正在疯狂警报!
格温这个时候打算来到彼得身边。
彼得赶紧喊道:“格温!!!快离开!!!快离开这里!”
同时,彼得也第一时间离开马克思,朝着格温扑了过去。
这个时候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掩饰格温的姓名。
格温没有发现什么危险,但出于对彼得信任,她依然朝后方飞去。
就在这时,地面终于出现了一点点异象,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地面,居然出现了一些灰尘,这些灰尘一点点的朝着天空飞去,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这些灰尘都亮晶晶的,反射着金属光泽。
而且这一异象正在以马克思为中心飞速扩大。
先是马克思身边的地面,接着是稍远一点的路灯和消防栓,一丝丝灰尘开始从那些金属物件上分离然后朝着天空之上飘去。
接着是更远处的大厦。
这下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事和那个变种人有关。
彼得一边朝着远处跑去,一边对着马克思发射蛛丝,仿佛要将他彻底困住。
这个时候,彼得的心灵已经被蜘蛛感应给全部占据了,那感觉并不好受,就好像彼得小时候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