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太子有时间,方便的话就今天吧。”
敖摩昂应了一声,就带着阿萍一路走去了一间厢房,这处他早就吩咐侍从们准备好了的取珠场所。
他想了很久,要从阿萍姑娘身体里取珠子,他必须得接触到她的肌肤。这样的行为,是在他的房间里进行还是她的房间进行,敖摩昂总觉得不妥当,所以重新安排一个房间才是较合适的安排。
厢房内里立着些捧着手帕、银盆的侍女,房外有教授阿萍医术的龟大夫带着学徒等候。
既有旁者在场,又有身负教导之责的龟大夫在场,敖摩昂认为这已经是自己在简陋环境下能做出最完美的安排。
这样做了,就避免她的清誉被些长舌者所污了。
阿萍的个子比敖摩昂要矮上许多,再加上敖摩昂一直注意保持他们之间的距离,正方便了他去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看她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动,敖摩昂说不上此刻自己心里的感觉是失落还是放松。
看来是他多心了。
还以为阿萍姑娘有被妖怪掳走的经历后,会更在意这方面,没想到她却根本没往那里想。
也对,要是她是纠结于什么贞洁不贞洁的俗世女子,怕是早就委身于小大王了,哪里还能等到今天的这些奇遇?
阿萍的确如敖摩昂所想根本没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肌肤相亲上想,她的脑子这会儿正在猫猫宇宙中进行着激烈的思想左右互搏。
谁能想到避水珠的打入是玄幻,取出来的方法却很科学了。
看样子,阿萍觉得自己是要在西游做一场外科手术了。
主刀医生还是西海龙太子敖摩昂,这个奇遇还真是了不起,她上辈子做梦都做不出这样的内容。。。
阿萍面上沉默,脑子里的猫猫宇宙在三百六十度乱转。她看着敖摩昂没有在一开始就让她躺在厢房内正中间的软榻上,而是让自己站在一旁稍等片刻。
只见敖摩昂抬起双手在胸前合十,做出了一个像是在念佛的姿势。紧接着他嘴唇微动,吐露出一串短促语调奇异的话语,像是什么已经失传了的古老语言的音调。
他的手掌随着这段话语的结束而慢慢分开。随着敖摩昂的动作,他合在一起的双掌分开,房间里出现了一块真空无水的空地。
以房内中间的软榻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罩子,其中像是盈满了空气,阿萍看着就连罩子范围内的地面上都变得干燥,竟然连一丝水渍残留也无。
不愧是龙族,控水能力太强了,她在心里赞叹。
敖摩昂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阿萍看也看明白了。
她在水里能够呼吸的原因是她体内有着避水珠,如果没有避水珠在她就会溺水身亡。
今天既然要取珠子,珠子离体哪怕只有一瞬,她也不能再在水里呼吸。
敖摩昂此举可谓是细心至极,为她考虑全了。
阿萍心里感激,决定以
后找到机会了一定要报答于他。
敖摩昂做法在水中生出了一个与水上环境无二的小地方,才回头招呼阿萍:“阿萍姑娘,你可以过来了。”
阿萍应了一声走过去,很自然地就仰躺在软榻上。
她上了软榻,侍女们就自发地靠近过来给阿萍宽衣,眨眼间阿萍身上外衣脱下,露出她穿在内里的洁白亵衣。
敖摩昂看着软榻上的阿萍,心头忽地一热,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眸回避她的视线。
唔,果然男子应该要和女子保持距离,不然心里容易生出些冒犯的心思。
阿萍姑娘坦然的模样,倒使得他瞧着扭捏了。
敖摩昂不着痕迹地轻轻吸了口气,伸手隔着亵衣按上阿萍的腹部。这处是丹田的所在,也是那颗奇怪的避水珠藏匿的位置。
他并不急着立刻动手,而是和阿萍聊起了天:“说起来,阿萍姑娘不好奇自己累世善人的身份?”
“我当然好奇啊,不过这段时间太忙了就忘记问了。”阿萍不明白敖摩昂为什么会在现在说这个,心内转了几转还以为他是在搞西游版的术前心理辅导。
也就是,话疗。
阿萍:“太子愿意为我解惑?”
“我这个善人身份来得蹊跷,我总不可能几辈子都不杀生吧?人吃下去的肉咽下去的米,哪样不是在夺取旁者的生机,而让自己活下去的行为,人就避不开杀戮。”
敖摩昂笑了,他说道:“成为善人的条件哪有这么苛刻了,天道没那么残酷。”
“为了吃穿活下去,所杀的生灵是天理循环,人死后肉/体埋入土中供养大地,大地长出来的草木被吃草的兽吃了,最后吃草的兽再被吃肉的兽捕捉,是再正常不过的循环。”
“正常的循环,是不会算入杀孽的。阿萍姑娘你在前世和往上数的几世里,应该是个懂得知足,且生活朴实不奢华的人。”
“这样啊。”阿萍似有所悟“多谢太子为我解惑。”
这样算来,她怪不得能是个累世善人了。
以现代的时间算来,种花建国的时间加上近现代史的时间,的确够人轮回几辈子了。
作为具有善恶观的普通老百姓在乱世的确没有作恶的经验,而且还嘎得快。。。
轮回几辈子过去后不就到了新中国嘛,红星信仰加上人民翻身做主后,正常的普通老百姓就没有作恶的必要了。
等到种花实现现代化后,法治社会下只要不是疯子癫婆之类的人,老百姓平凡的一生里谁不是老老实实读书再老老实实打工,混过了一辈子。
阿萍忍不住笑了,的确法治社会下红星高照,现代的大家八成都是几代的良民出身。
这一笑,阿萍自己还没发现的自己紧绷着的身体就忽地放松下来。趁此机会,敖摩昂速度极快的引动阿萍体内的避水珠向他靠近,他在能隔着皮肤感觉到避水珠的形状时,就即刻利用着龙族对水族天生的压制,让它破体而出。
“嘶!”阿萍下
意识地因为剧痛想要挣扎,却又因为身体的疼痛感而龇牙咧嘴地倒在了软榻上。
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