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地对话着。顾纯悄悄地观察,发现他们谈论的价码似乎是旁边一个个子不高的年轻人。
年轻人长得很白净,和顾纯差不多的年纪,眼里含着泪,看上去怯生生的。
可这“罗老板”似乎被价位弄烦了,正皱着眉,不耐地点了根烟。
“十个银元不过是你买一包烟的钱。”女人还在为差额喋喋不休地讨价还价。
“啧。”罗老板回了个不满的单音。
双方僵持着,顾纯见状,顿时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深深地看了眼含泪的少年,忽然迈开步子,大声地叫了起来。
“罗老板,罗老板!”
巷子里的三人一愣,惊讶地回过头,看到一个少年在朝他们的方向奔跑。
少年看上去破破烂烂的,隔着老远还能闻到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是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
可他却偏偏毫不在乎,一把推开要交易的白净少年,主动上前,朝着中年男子露出自己黑乎乎的大花脸。
“嘿嘿,罗老板,我卖啊,我也卖!不用五百二、不用五百十,我就卖五百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