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把他请来了。”
说着，一个满目慈祥的老头子微笑着起身跟大家招手，“小丫头说得对，有问题的朋友都可以来找我询问呢。”
“真是方老！谁不知道方老光凭一双手就能判断珠宝的纯度级别！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连他都认识！”
“是啊，方老已经退居幕后好多年了，之前还有珠宝商邀请他去帮掌眼，结果都出价千万了，方老愣是不接受。”
“方老绝不可能撒谎，那就代表刚才她的话是真的，欧雪莲的作品是被人故意破坏了！”
“所以，那个小姑娘真是女士？”
阮越音在看到方老那一刻，心如死灰。
阮星眠把她的路都堵死了，这下她还要怎么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