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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2 / 4)

不过也算是有好有坏,并不能以一概全。

林逸回答他:“这有什么好无趣的,你我本身被人类控制,什么都不能由着自己,虽然有个繁衍的机会摆在面前,可是有什么用呢?就像你说的,如果我真和公主好上,让她怀孕,那她生下来的的卢幼崽,以后还是要走我的老路,你说我一个做父亲的,于心何忍?”

赤兔觉得白马师父说的对:所以和公的在一起就没那么多烦恼,也不用担心怀孕,是吧?这群战马里是不是经常有胡搞的???[”

林逸没有了解过战马群,但以他对战马的了解,应该是都被绝育的。

至于他们几匹名马为什么没被阉割,或许是主人还指望他们留种,毕竟稀有嘛。

那杂种马就不一样了,基本上都会被阉割,不然作为战马的话,不管公母,马都是容易发情的动物,一到发情期脾气就很暴躁,控制不住,为了减少在战场上因为发情引起的故障,在战马入伍时,人类便会阉割战马。

所以赤兔说的那种情况不存在。

“我觉得,除了我、疾影和洛仓,其他的马应该都是被阉割过的。当然太子的那群马不能算里面,太子的那些都是名马。”

赤兔不理解:“什么是阉割?”

林逸解释:“为了防止战马发情,人类就会阉割战马,就是人为控制战马的生育功能,不让他们对生育这种事上心,也为了防止他们在战场上暴躁,发生意外。”

赤兔又问:“怎么控制?”

林逸知道赤兔听不懂,便直白道:“就是让战马硬不起来,对生育失去兴致,即使对着母马也没感觉。”

赤兔恍然大悟:“我就说师父你很奇怪,原来你是被阉割了啊,怪不得,那师父你好惨。”

林逸:“……”

赤兔在心里同情他师父几秒。

林逸也懒得解释,反正他的那玩意用不着,和阉割没什么两样。

不过自从那次大火之后,赤兔变得乖顺了很多,也不经常和林逸对着干了。

这是个好现象,这孩子不叛逆的时候,挺可爱的。

大概是要成年了,所以这几天林逸总能发现这小家伙晚上尿尿的时候,马具老长。

林逸只是看一眼,然后继续闭眼睡觉。

他在想:【将军什么时候给赤兔绝育?这家伙脾性本来就暴躁,喜怒无常,要是发情期到来,那还不得伤到将军和其他人?这是个问题,反正赤兔是大周唯一的赤兔了,跟谁配种都是浪费他的基因,不如绝育,一劳永逸。】

赤兔将师父的心声听的明明白白,他的马具惹师父了吗?师父为什么想给他绝育?

虽然他对繁衍不感兴趣,但也不能没有吧?

赤兔走到躺着的师父身边,还没收回去的马具打在了林逸脸上,林逸瞬间惊醒。

兔不满的问:“师父不会是自己没有,就嫉妒我的?我是不会绝育的,哪怕这辈子用不着,我都不会绝育。”

林逸:……??[”这家伙怎么知道他想什么?还有啊,这马鞭往谁脸上甩呢?

林逸嫌弃的起身躲开了。

“下次再敢往我脸上甩,我就亲自给你绝育。”

“……”

-

大多数战马都去劳作了,林逸因为受伤,加上毛发难看没有恢复,便没有跟着大部队上山。

赤兔年纪小,也只认林逸,便跟在林逸身后,天天去街上看霍起施粥。

洛仓就是个大冤种,不但要劳作,还要往回驮收回的农作物,作为一匹名马,他的待遇和其他的名马太不一样了。

洛仓不服,结果路过街市的时候,看到银枪和赤兔都趴在阴凉处休息着,洛仓更生气了,当街就开始嘶鸣抗拒,结果挨了范瑾两鞭子。

林逸和赤兔闻声朝洛仓看去,只见洛仓被抽了。

赤兔几乎瞬间就炸毛了,他看着那鞭子就害怕,耳朵抿了起来,有要攻击人的趋势。

林逸赶紧蹭了蹭他的脖颈,安抚他:“烈焰,冷静点,不要怕,师父在这呢,谁敢打你,我跟他拼命啊。”

烈焰这才慢慢稳定下来,他对鞭子恐惧,因为董健邱曾用铁鞭子把他打出血来,就因为他不想当战马,不想训练被骑,董健邱把他拴在树上,铁鞭子打的他皮开肉绽,他那时候才一岁半。

那记忆是痛苦的,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了。

脑袋埋在师父的脖颈里,不再看洛仓的主人,赤兔大力呼吸着,试图缓解心中的恐惧。

他连死都不怕,却害怕人类的鞭子。

他不怕战场上的尸体,冷兵器,却害怕人类的鞭子。

太可怕了,他想,那种疼,比被箭射中还要难受百倍。

董健邱以为这样就驯服了他,太天真了。

他不可能效忠仇人,董健邱在他眼中,是仇人。

老东西总想把他找回去,他就是不回去,他以后就跟着白马,他要和董健邱为敌。

总有一天,他会把老贼踩死在战场上,让这世间多一点安宁。

林逸看出来了,赤兔怕鞭子。

他因为看到了范瑾手中的鞭子,好像应激了一样,他蹭了孩子半天,才慢慢缓过来。

林逸倒也心疼他,毕竟年纪太小了,估计受过太多委屈。

“烈焰,你是不是被打怕了?”

烈焰不答话。

林逸叹息一声:“驯马用到鞭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在人类的眼中,不听话就得打,打了就听话了,作为动物,只能顺从。可是你放心,我不会让将军打你的,要打就打我。”

赤兔心里动容:“你别总对我这么好,万一你哪天死了,你叫我怎么办?我已经失去父母了,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唯一的朋友,你别对我这么好,那样的话,你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就不会太难过。”

林逸宠溺的蹭蹭他的脑袋:“乖,等你长大了,我就不担心你了,我在你身边的时候,我肯定得护着你。”

怎么能不动容呢,从没有人或动物这么护过他,可白马却无条件对他好,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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