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看向一旁的秦风，道：“你给他解释解释。”
秦风闻言，道：“诺。”
“张老，孤以为，这事不能开先河。”
“今年是第一次科举不错，但以后年年都会有科举，若是每年的殿试都让朝廷来承担学子的费用。”
“朝廷的压力必将增大。”
“咱们已经给了他们恩科，入朝为官的机会，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承担他们的费用？”
“若是只在今年发了，往后不发，朝廷的威严何在？”
“你说是吧，张老。”
张恒闻言，连忙道：“太子英明，老臣，糊涂。”
此时的天子冷哼一声说道：“你这不是糊涂，你这是蠢。”
“你若是觉得年老体弱，就给朕回去养老吧。”
“这内阁首辅的位置，朕让其他人来坐。”
不等张恒辩解，秦风道：“父皇，张老也是为了咱大秦考虑。”
“毕竟第一次科举，大秦上下都在看着，张老肯定是想做好这次的科举。”
“当然也是因为第一次，张老考虑不周，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