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元伟询问很多有关酒店经营和发展方向的细节,没兴趣的话,他不会听得仔细,更不会有疑惑。
程桥北判断,黄元伟对投资东方壹品很感兴趣。
后半程,两人聊得很愉快,茶水又续了一壶。
结束谈话时,已经快十一点了,两人约定下船后,再找时间碰头聊一下具体的合作细节。
程桥北起身与黄元伟告别,待他离开后,黄元伟让服务生把茶具撤走了。
喝了一晚上的茶水,程桥北沿着过道去找卫生间,出来时觉得口干舌燥,身体里躁动不安的。
也许是船舱密闭,出去透透气就好了。
他用冷水洗手,又掬捧水洗脸。
凉意并没有浇灭躁动,而是随着时间更肆意不安。
他出国那几年,在酒吧或是一些聚会上,碰到过往饮料里下东西的,所以平时对这方面很谨慎小心。
但他和黄元伟是喝一壶茶的。
程桥北脚下趔趄,撑住墙稳了稳,闭上眼,却依然难压奇怪的感觉。
体温在升高,心跳也逐渐加快,浑身肌肉紧绷得难受,额头上也渗出豆大的汗,视线开始模糊,头也眩晕起来。
他扯开领带,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跌跌撞撞地走。
穿过大厅,劲爆的音乐刺激着大脑神经,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兴奋,甚至连认知都出现混乱,将陌生女人看成陈宁溪。
“宁溪,我……我不舒服……”
陌生女人诧异地看着他,刚要伸手去扶,程桥北再一眨眼,看得清对方后,将人推开艰难地奔着电梯走去。
就在刚刚,他竟然对一个陌生女人产生冲动。
这感觉让程桥北恶心。
“妈的——”他攥紧拳头骂了句。
连连撞了几个人,还撞翻了一个服务生手里的酒。
“对不起。”他道了歉,爬起来奔着电梯走。
黄元伟为什么算计他?
程桥北完全思考不了,直到电梯门关上,他跌坐在地,双手撑着地面,浑身颤抖、发冷,汗珠顺着鼻尖滴落。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他跌倒数次爬起来,终于找到房间。
刚拧动门把手,里面的人听到门响,打开门,程桥北一头栽到门内人的怀里。
此时的黄元伟却在另一个包厢,虽然表情有些癫狂,但却耐性十足地等应思雨的好消息。
程向恒看眼手表,心里有些急,“有消息没?”
黄元伟哼笑,“急什么,没吃过的人,没那么快的反应。”
程向恒蹙眉,“吃什么?你给他吃了什么?不是灌醉他吗?”
黄元伟一副不屑的表情,“他不喝酒,我能怎么办?”
程向恒反应过来,“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
黄元伟玩味十足的口气说;“别紧张,就是一些年轻人喜欢玩的东西。”
“你……”程向恒站起来,神色紧张,“你怎么能给他那些东西呢?”
“请坐,程总,”黄元伟阴恻恻地笑,“别忘了,可是你说的,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把事儿办成。”
程向恒怒道:“可我也没让你干犯法的事。”
黄元伟皱眉,眼神倏然一冷,“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替你解决问题,为你办事,你反过来怪我。那好吧,你现在走,她回来我让她把照片删了。”
程向恒一顿,脚下似爬满荆棘,将他人牢牢地勒住。
一旁的元晓不高兴了,“你赶紧把人给我叫回来。”
黄元伟轻佻的表情看向元晓,戏谑地笑问:“怎么?你怕她睡你准老公?”
元晓羞怒,脸色涨红,“快点把人叫回来。”
黄元伟看眼手表,嘲讽地笑,“恐怕叫不回来,现在俩人正激烈着呢。”
元晓端起面前的啤酒直接泼到黄元伟脸上,起身走出包厢。
她人刚出去,黄元伟也追出去了。
他在走廊里抓住元晓的手腕,把人按在墙上,用身体死死顶住她。
充满侵略的目光盯着她,视线从上至下刷过她的唇,“元晓,你怎么偏偏就喜欢他呢?”
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脸,元晓将头别开。
“不喜欢他,难道喜欢你这种人渣?”
“呵呵,”黄元伟狞笑,“人渣?你好会形容我。”
他用膝盖顶开她腿缝,一手按住她腰,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发狠地堵上她的唇,疯狂如龙卷风般充满破坏力的占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呜呜……”元晓用力推人,用拳头捶打,可对于强壮的黄元伟,她完全无招架之力,“我哪点不比他好,你眼睛是瞎了吗?”
腰上的手上移,爬到她纤细的胳膊上,用力一握,元晓吃痛地叫。
他随意踢开一间门,把人推进去,元晓挣扎,可叫喊声被他夺走了。
衣服被剥开,解开皮带的声音在黑暗中如丧钟让她惊恐、惧怕。
趁着他直起身,元晓求饶,“黄元伟,你放过我吧。”
黄元伟根本不给她机会,掰开她阻挡的手。
“唔——”
黄元伟喟叹声,极重的气息声,说:“别动,元晓……”
半小时后,黄元伟一脸轻松的穿衣服,沙发上的人压抑着哭腔,说:“黄元伟,我会告你的。”
黄元伟突然靠近她,将她的白裙展开,指着上面的血说:“告我随便,但你觉得程桥北还能要你吗?”
元晓终于想明白了,她哽咽着看向黄元伟,“你从始至终也没想帮我?”
“才想明白?”黄元伟咬着后槽牙,“老子喜欢了你十年,你非要嫁他。”
元晓抱住身体痛哭,后悔不该参与到这场荒唐的算计里。
“别哭了,”黄元伟一下下顺着她的头,“我会跟你爸说的,我娶你。”
“滚。”元晓大力推他,“黄元伟你真恶心。”
黄元伟身子微微动了下,见元晓情绪激动,举起手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