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溪还有半小时就要下班了,程桥北将炖好的鱼关火,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刚才一直在厨房做饭,弄得一身油烟味儿。
这可不利于小别后的激情重逢。
他先洗了澡,又换身突显帅气的着装。
回丹江的计划他没有告诉陈宁溪,打算给她个惊喜。
站在穿衣镜前总觉得缺少点什么,抓了抓头发,但还是觉得不够。
突然想起还没喷她喜欢的香水。
当乌木香覆盖在身上时,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陈宁溪喜欢的味道。
他真的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在乎陈宁溪眼里有没有他。
今晚,他无比期待。
叮咚……
门铃响了,程桥北开门接过鲜花。
“谢谢。”
一切都刚刚好。
当快递小哥走出楼门,迎面正巧碰上陈宁溪回家。
上午参加完市局的会议,下午又跑基层,忙了一天人累得很。
走出电梯,又要面对一个人安静的家。
可打开房门的那刻,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心里的喜悦飙升,但她又不敢确认,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往里走。
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程桥北抱着花站在那。
陈宁溪:“……你。”
程桥北笑了,“才走一个月,不认识了?”
他是会时不时浪漫下,但今天却格外触动人心。
也许,是分开的时间太长了,竟然感动的想哭,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站着不动,程桥北只能走过去,主动伸出手,“认识下,我是你老公,合法的。”
“噗嗤……”陈宁溪终于有反应了,“你干嘛啊,买花干嘛。”
程桥北还是跟她握了握手,“想起自己还有个老公了?”
陈宁溪接过花,脸颊绯红,“……讨厌劲儿的,总搞突然袭击。”
程桥北压低肩膀在她耳边低声笑语,“晚上让你看我招人喜欢的样儿。”
她听懂了,轻轻地在他胸口捶下。
程桥北愉悦地笑,笑得肩膀轻颤。
“来吧,吃饭。”程桥北拉起她的手,陈宁溪说:“等等,我把花放好。”
程桥北没松开,随她去取了花瓶。
两人默契地操作,他拿花瓶,她打开水龙头,鲜花一支支插进花瓶里,最终被摆在了餐桌上。
“我很喜欢。”她看着花。
下一秒,下巴被扭过去,看着近在咫尺男人帅气的脸,他热情的眼神望着她,慢慢靠近,在嘴唇轻触上的瞬间,耳边传来那句……
“你应该更喜欢我。”
她闻到了令人沉迷的乌木香,心底隐藏的欲念被点燃了。
吻越来越深入,理智溃不成军。
她昂着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微微喘着气息说:“菜,菜要凉了。”
“呼……呼……别管什么菜了。”程桥北粗喘着,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
人被放在床上,他顺势压上来,手撩起衣襟摸进去,肌肤的触感紧贴着掌心,虚拢的手指贪婪的感受饱满。
亲吻声急促又隐忍,似两条压抑许久的鱼在渴望水的滋润。
她脸颊红润,水眸紧闭,齿间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却更紧的抱住他强壮的身体。
衣服散落,她羞涩的别开脸,手抓着头顶的床单,入眼是他有力的小臂,血管此刻贲张凸起,每一处脉络都灌满了欲望的信号。
她瑟瑟的颤抖,身体紧绷得似要崩断的弓。
“桥北……唔……”
她的呢喃落在耳朵里,如魔音一般催情动心。
两具炙热的身体抵死纠缠……
菜,还是冷掉了。
可灵魂却滚烫无比。
……
当魏莱看到沈容深走进公司时着实惊讶不已。
“沈容深?”魏莱并不知道他早已离职,“你来找程哥?”
沈容深笑着举起手里的文件,“来上班。”
“真的?太好了。”魏莱赶紧把人往会客室请,“程哥还没来,我给你倒杯咖啡”
沈容深扫眼中央的办公环岛,挑了一个位置坐下。
魏莱放下咖啡,“你什么时候离职的?”
沈容深说:“你们走不久,我也离职了。”
其实,程桥北在离开公司前,找沈容深私下谈过,当时在场的还有周翀。
两人正聊得起劲,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询问。
“聊什么这么开心?”
魏莱回头,“周翀?我的天,今天什么日子,把你们两尊大佛都请来了。”
周翀与魏莱的关系一直都不错,他在翡翠嘉丽最低迷的半年,还要多亏魏莱帮忙,跳出原来的圈子,进入到程桥北成立的特别小组。
所以,程桥北物色新公司的人事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翀。
周翀看眼沈容深的工位,“你在这,我坐你旁边。”他又看向魏莱,“大家以后又是同事了,合作愉快。”
魏莱笑了,“愉快,简直不要太愉快了。”看到周翀从整理箱拿出马克杯,她赶紧接过,说:“我给你倒。”
冷清的办公区终于有人气儿了,魏莱欣喜不已。
程桥北刚走出电梯,就听到从公司内传来的谈笑声。
隔着玻璃门先看到正对着他的周翀,走进去说:“上班时间摸鱼,要被扣钱的。”
周翀看眼手表,“迟到呢?”
魏莱赶紧看向时钟,“程哥你又迟到了,出差第一天你就迟到,我去记上。”
她前脚刚走,周翀略显惊讶地问程桥北,“她真的连你都管?”
程桥北无奈地笑,“不然呢?你以为我开玩笑,上个月把我的全勤奖都扣光了。”
沈容深问:“除了我们俩,还有谁来?”
程桥北说:“原特别小组的人基本都过来。”
沈容深了然,看来这个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