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活了八十多岁,被人说丧门星,命硬克死了全家。你说,还有谁会担心我?死了,就死吧。这有什么好怕的?”
老汉吧嗒一声,抽了口烟,夜里微弱的灯光照出淡淡旱烟的白雾,把他的面容模糊的不太清楚。
白沚轻叹道:“那老人家确实孤独了。”
“孤独?”老汉笑了笑,“我年轻时也读过书,虽然没中秀才可还是认得字的。
孤独这两个字拆开来看,有孩童,有瓜果,有小犬,有蚊蝇,足以撑起一个盛夏傍晚间的巷子口,人情味十足,但与我无关。
稚儿擎瓜柳棚下,细犬逐蝶窄巷中,人间繁华多笑语,唯吾空余两鬓风。
这是林大家的诗词,老汉我啊,还真就写不出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