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汐坐在很朴实的两个墓碑前,咿咿呀呀的说着话,时而大哭时而大笑。
盛南凌很快就到了,他没出声,没和苏嘉文说,静静的远远的看着苏若汐,眼睛没有一开过一瞬。
直到很久,苏若汐和苏嘉文都走了,盛南凌才收回了眼神,此时才注意到他的手机也来了很多通电话。
他调的震动,如果空间足够安静,响动很大,但是盛南凌居然没有发现。
他看了看号码,吩咐充当司机的贺临:“走吧。”
贺临开着车,心中叹了一口气:“爷……”
盛南凌头仰在后面,闭着眼,“想说什么?”
贺临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稳稳当当的开车,想了很久,才说了一句:“我没什么要说的。”
盛南凌所做的一切,为了目的也为了苏若汐,或许不是苏若汐想要的,但事情到了这一步,苏若汐都要接住。
气势太盛之人,其锋芒也会伤人!这是苏和煦当时对盛南凌的推断,此人得敬而远之,少接触。
结婚为的是爱情,也因此获得了身份。之外,你也得承受一些别的。
苏若汐和苏嘉文走后,陆忘颜后脚就离开了古社。
贺临将手机给陆忘颜,其实也就打算放他走了,他只是不想出去,待习惯了就不想走了,就像有些人,放在心上了,就得寸进尺的长在了心上。
陆忘颜开了最豪华总统套房,他找到经纪人韩陌,很快,以前的顶级造型团队赶来。
陆忘颜换上衬衣西装,做照相,长长的头发也没有剪掉,卷了卷,飘逸自然的落在脸颊两侧。
陆忘颜本人带着一点邪气的长相,五官轮廓很深邃,此时一看,气质俊美邪气得不行,漆黑的眼眸异常深邃,挺拔的身材,自带的气场,就如吸血鬼一般,勾人魂。
今天,项易微和唐夜舟同框为《秦宴》宣传来到了电影院,当然苏若汐没来,而是作为观众,和苏嘉文一起悄无声息的坐在最后一排位置。
同框第一作为男女主角,在电影上映的时候宣传,第二也是有澄清的意思,网上的舆论偏差得厉害,能出来辟谣就辟谣吧。
但是网友们不买账,以前没有见过两人公开秀恩爱,现在这么高调,无非就是迫于舆论的压力罢了,然后转头又把苏若汐给嘲讽了一顿。
影帝影后都是很清冷的人,不擅长空开场合的作秀,而且本来就不是真的,即便是同框,也是冷冷清清的样子。
但演技不错,看到对方的时候,两人都特别的深情。
现场的主持人很会抖激灵。
想着电影中,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皇后,不过没有吻戏,但是现实中是男女朋友,要不两人一起满足粉丝的要求?
再然后,全场都沸腾了。
起哄两人必须接吻,接吻……使得两人骑虎难下了。
忽然,苏若汐身边落座一人,“我来得可真是时候啊。”
此人真是陆忘颜,盛装而来的陆忘颜,他的目光在台上,准确无误的落在项易微身上。
苏若汐笑:“影帝影后可真是般配啊,你说是不是?”
陆忘颜回头,瞧着苏若汐也不说话,然后似笑非笑的张开嘴,接着不知道把什么放在嘴巴里,咀嚼然后咽下,接着起身,朝着屋头走去。
不知道是谁忽然尖叫了一声:“天哪,是陆忘颜!”
“你们快看,真的是陆忘颜,不是君临传媒把他雪藏封杀了,怎么还来宣传剧了?”
“现在我不想搞清楚这些,我只想知道,我的男神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忽然间更加帅了呢?阿伟死了!”
“长发男神,天哪我真的太爱了,太帅了!”
就差点要真亲的唐夜舟和项易微在看到陆忘颜的时候,纷纷不动了,当然也没什么表情。
当唐夜舟能感受到项易微的变化,他还牵着她的手,陆忘颜出现的那一刻,僵硬了。
陆忘颜大步缓行,跟拍电影似的,魅力肆意散发,真是帅得人晃眼。
“男神他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呢,今天他发了一张和苏若汐的合照,反正跟两人的风格很不一样,奇奇怪怪的。”
“现在又忽然出现,真的让人好奇,男神到底要干什么?”
“不会是教训唐夜舟把?苏若汐频繁出现在陆忘颜的微博上,之前传了好久两人才是真正的一对,此时可能是陆忘颜吃醋了,公开放狠话呢!”
“卧槽,我虽然骂了苏若汐,但是真的服她,影帝男神都撩到了,靠,为什么不是我啊,嫉妒啊!”
苏嘉文拍了拍前方八卦的两人,那人回头,苏嘉文微笑的说:“因为你长得丑啊。”
“……”
陆忘颜已经上台了,抖机灵的主持人还真就乱说话,结合今天陆忘颜发的微博,调侃他是不是来找唐夜舟算账的。
来电影院的粉丝纷纷激动无比,也期待着陆忘颜到底要干什么。
支持人都打算把话筒递给陆忘颜了,但是陆忘颜只是看了支持人一眼,没有接过,丝毫面子都不给。
转而,目光落在了项易微脸上,两人对视,陆忘颜笑了笑,便移开了目光,最终视线和唐夜舟相交。
主持人感觉有戏:“看来,我们忘颜男神真的是来找我们唐影帝的,当然算账就算了,上去来一个拥抱吧,一笑泯恩仇,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次陆忘颜倒是很配合,朝着唐夜舟走过去,虽然唐夜舟不知道陆忘颜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也算是配合,毕竟一个拥抱也没什么。
松开了项易微的手,和陆忘颜拥抱,一秒就要分开的,但是却被陆忘颜抱着不撒手。
接着,众人发现,这根本就不像是男人的拥抱,毕竟男人的拥抱不会抱得这么的紧。
更像是女人和男人抱在一起的样子,再然后,更加不可思议的画面来了。
陆忘颜疯狂的朝着唐夜舟而去。
唐夜舟丝毫没有准备陆忘颜会当众乱来,愣住一瞬就被陆忘颜疯狂压制,他节节败退,直到背抵在了电影放幕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