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的牌?_[(,还故意把牌型搞乱。
他现在想找机会多打出一张。
反正平时他经常相公,这种多一张少一张的能力不在话下。
然而或许越是认真专注就越是发现操作起来有难度,眼看着面前的牌越来越少,顾遇觉得再下去估计找不到机会了。
他急中生智先是把多的一张牌捏在手心里然后装模作样地把手放下去。
他的余光瞥了一眼汤柠,看她没反应,顾遇悄悄用脚蹭了蹭她。
汤柠一开始还以为是不是不小心碰到别人了,马上收了回去。
哪知道对方又蹭了蹭。
汤柠幅度很小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哪知道却看到顾遇在桌子下朝她摊出手。
手里握着一张背面朝下的麻将牌。
汤柠其实一瞬间就明白了意思。
不过她还是抬头看了顾遇一眼确认。
果然他朝自己抬了抬眉毛。
手里的麻将掂了掂,似乎是让她接过去。
汤柠其实也没有太多考虑,对方就把那个麻将牌放到了自己的手上。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自己的手心。
似乎带着点凉意,顿时自己的掌心间蔓延起了潮湿。
明明自己没错,但却有一种小偷小摸做坏事的刺激感。
顾遇倒是从头到尾一脸淡然,云淡风轻。
汤柠明显就是这辈子第一次干坏事的样子,眼神闪躲,神情紧张。
顾梨让她出个牌她都能吓一大跳。
汤柠单手打完牌之后,另一只手紧紧握住顾遇给的那张牌。
趁其他几个人不注意,汤柠假装握拳咳嗽,然后顺理成章地整理面前牌的时候把刚才那张牌混了进去。
她这把做的是清一色的筒子,意外的发现顾遇给她的那张牌就是她一直等着的那张。
其实她现在只要再打出一张废牌牌型就工整了。
现在需要的就是如何不动声色地把多的一张牌打掉。
汤柠虽然麻将打的不多,但是一般摸排打牌的规律和顺序都不会弄错。
所以如果不是她有意为之,一般不会出现多一张牌少一张牌的情况。
更何况现在心里有鬼,摸牌的时候更加畏手畏脚。
终于找到一次机会,她的上家顾梨刚刚杠完在那里纠结半天。
打完牌后她和陈卓在那里发生了一点小争执,汤柠趁这时候没有摸牌,直接打了一张。
顾遇见状,默契十足地配合着,很快摸了张牌,刚想打出,被陈卓叫到:“等等啊,刚柠妹还没摸牌,”陈卓指了指顾遇手上那张牌,“把这牌还给人家。”
顾遇一脸不情愿的把牌退了回去。
陈卓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的隐情的,只当顾遇拿了一张好牌舍不得放回去。
汤柠一脸尴尬地摸了这张带有顾
遇温度的牌。
巧了,她手上这一组牌已经能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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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最尴尬的事情无疑就是,明明能胡但却不能胡。
汤柠忘了自己已经打过一张牌了,又把刚刚摸进来的那张牌打出。
陈卓马上反应过来:“不对啊柠妹,你刚已经打过牌了。”
他用手指点了点她面前的牌数,惊呼:“柠妹,你好像多了一张牌。”
果然还是没有瞒住,汤柠装模作样地抓了抓脑袋说:“可能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注意多摸了一张吧。”
“天啊你是我遇到除了顾遇以外第一个打牌会相公的人!”陈卓不可置信地看了两人拍了拍桌子笑道,“这打麻将一桌有两个人能相公,长这么大我也是闻所未闻。”
顾遇手指微动了一下:“都跟你说了,新手打麻将相公是很常见的事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顾梨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和汤柠打麻将,还当她真的只是不怎么擅长,忙着打圆场:“啊呀,我们平时打麻将打得少,相公一次怎么了,不碍事的,继续继续!”
也没再追究下去,四个人继续接着打。
顾遇微不可见地朝汤柠做了个感谢的表情。
有了一次相公的前车之鉴,顾遇后面的牌打得尤其认真。
果然到结束的时候都没有再相公了。
大概到晚上三四点,顾梨实在吃不消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打了个哈欠说:“我不行了,累死了。”
顾遇站起身:“我送你们回家吧。”
“好啊,”顾梨揉了揉眼睛,“感觉再打下去我都要闭着眼出牌了。”
顾遇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对陈卓挑衅地说道:“怎么样,今天我没相公吧。”
陈卓一脸不服气:“今天才打了三个多小时而已。”
“诶我不管,”顾遇指了指他,“君子一言。”
“行了行了,”陈卓拍掉了他的手,意味深长地说,“也没很想看你和你女朋友的照片。”
顾遇走的时候对他们说如果累的话沙发床都可以睡,不过在客厅打游戏的两个人精神都还不错,陈卓也加入了他们。
果然熬夜习惯的男人是不会想睡觉的。
和顾梨比起来,汤柠要精神很多。
因为顾梨已经坚持不住了,所以顾遇让她到后座躺着休息一回儿,让汤柠坐在副驾驶。
顾遇发动汽车问汤柠:“你不累吗?”
“还好,平时也没少熬夜。”汤柠说,“晚上一般比较精神,而且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平时除了公司的工作,律所的工作量是不是也挺大?”顾遇问。
“我借调这段时间跟的项目不多,工作量反而少了,平时如果是在律所,有时候案子急可以连续熬几天的夜。”
“那还挺辛苦的……”顾遇说。
他本来想和汤柠说点什么,不过回头看了一眼顾梨,不确定她有没有睡着,欲言又止最后还
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