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吗?人的喉咙其实很像水管,当你用力掐下去的时候,血液就会因为水压而从所有洞孔里飚出来,所以你得花点工夫绕到后面避开它们,不然你就得被喷个狗血淋头了。”女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安德鲁专员呢?假装幸存者扑到他的怀里,然后一刀砍掉了他的头?”林年闭上眼睛吸了口气,鼻口之间满是不远处房间内涌出地难以遏制的浓郁血腥味。
“拜托,既然扑到了怀里,那个距离该怎么挥刀?再说我扑上去的时候可是特地赤身裸体的,没地方藏刀,最多在手里藏一根带刃口的钢丝?”女人脸上淡笑。
“是这样啊。”林年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许久不言。
“o_n_look_out_through_the_sa_bars:one_sees_the_ud_and_one_the_stars”女人忽然开口:“节选于佛雷迪克·朗格布里奇的不灭之诗,19世纪末的一个冷门诗人的作品,没想到你居然读过,我以为像你这样的男孩平日里应该看基督山伯爵和三个火枪手。”
“我们原本可以成为朋友。”林年睁开了眼睛。
“那么当时你就不该拦我的去路。”女人平静地说。
“我该称呼你为什么?”林年说:“海伦娜?卡莱尔·卡佩?还是bloodyface?”
“第一个吧,毕竟我挺喜欢那个女孩的。”女人微笑着说。
当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林年,微光的照耀下,她已经是海伦娜了,淡金的长发,美的落套的面庞,以及一双锃亮的耀眼的黄金瞳:“那我又该称呼你为什么呢?rich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