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单手把大门推开了一半,侧开身子留了一条进人的道,把手中的菊一文字则宗递向了楚子航说:“我就不进去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希望一会儿从里面出来的是你。”
“谢谢。”楚子航握住了菊一文字则宗的刀柄,抽刀走进了教堂的大门后,头也不回。
教堂的大门关上,林年坐在了台阶前拍了拍手,看着狼藉斑斑的教堂广场说:“要想背后捅刀子可以试试,我是无所谓的。”
地上尸体一样的曼蒂一声不吭,直到林年扭头重新把视线落向她身上,她才诈尸般咳嗽着蹭一下坐了起来,屁股一点点挪到了林年身旁,一起坐在了阶梯上,“我靠师弟你真狠,裸绞我,你真下得了手啊。”
“给你留了条缝,憋不晕你。”林年瞥了她一眼。
“唉,我的布加迪”曼蒂沮丧地说,“师弟你真是铁石心肠,不心疼我这种贫困学生,善心大发让我捅一刀怎么了?还以为毕业之前能成功敲到一笔启动资金呢。”
毕业?
林年顿了一下,扭头看向曼蒂,“你要毕业了?”
“今年大四啊。”曼蒂歪了歪头瞅着林年,“怎么,还不准你师姐我毕业了吗?想我一辈子当你保姆?”
“泼我一脸奶么。”林年说。
曼蒂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林年是在提橙汁的梗,不由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