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枝干顶端还残留着几片花瓣,被雨水浇得愈发破败。
他记得屃遗说过这种花碰了会半身不遂,没说不能碰枝干,这个天重几次三番坏仙君好事,如今趁着这个时机给他点教训,好让他长长记性。
乔喜抖了抖花瓣上的雨水,躲过几次不长眼的长剑飞到天重旁边,爪子踩在他脸上,正愁该怎样塞进他嘴里时,一道闪电夹杂着毁天灭地之势劈在一旁,吓得乔喜猛踹他一脚。天重迷迷糊糊间感觉被人踹了一脚,还未来得及痛呼嘴里便被塞了东西。
“………………”
干完这一切,乔喜心情颇好,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危险,他一扭头正对上寒光,明晃晃的罩头而来。
这些弟子远不是无常的对手,可胜在人多,起先还能轻松应对,招式多偏利落,就是杀人也追求完美,比如刀口整不整齐,美不美观。在他解决完一批又一批,心里涌起一阵烦闷,只觉的源源不尽,烦不胜烦,心下也不管是否整齐美观,一下就把两名弟子捅得脑浆迸裂,血流满面。他不经意间转头,看到了身处险境还乱跑的乔喜,以及即将要贴上去的长剑,手中猛地一掷。
乔喜来不及惊呼,只觉眼前一闪,就已被人捧在手心。
“瞎跑什么?”
乔喜得救,移开翅膀,看清来人那张脸真想直呼:你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收起你的眼神。”
无常语气不太好,手里长剑被灌满法力,原本软绵绵的剑身变得刚硬,毫不费力的刺穿身后人的胸腔。
乔喜目瞪口呆,一个没控制住,“你背后长眼了?”
闻言,无常脸色抽搐几分,将他往怀里一塞,“藏好了,伤了我不负责。”
屃遗身法飘渺,手段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任何近身之人皆被他手中那把诡异的扇子取了性命,轮到临江仙子时,他手一转,扇子打在对方脖颈后面,待人无力躺倒在地,朝元凤说道:
“仙君留守在这儿,我先行一步!”
元凤有一瞬间愣住,他刚想开口却被对面抢了上头,差点被一剑封喉。
虽说趁人之危并不光明磊落,但这不是岛主的信念,他也不励志于做一个君子,能赢就是王道,手中持力,紫电劈得更加疯狂,这院子里连一株完整的小草都找不到。
因元凤的疏忽,这一次他占下风,再这样下去,失败是迟早的事,他一眼瞪过去。
“你没事跟我说什么话,这下好了吧,我残了你得陪。”
屃遗回他:“陪什么,技不如人就早点开口,不丢人。”
说完一道光加入对峙,原本占上风的岛主身形不稳,面上寒霜遍布,他狰狞着面孔说道:“你们二人入我蓬莱,狼狈为奸,必遭天谴。”
元凤这会儿乐得轻松,从兜里掏出捆仙绳,冲他一笑:“先前不是还将我们视为囊中之物信誓旦旦要杀我们吗?怎么现在改口了?遭天谴都出来了,遭什么天谴,本仙君现在就是天谴,谁要遭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