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发难的理由。
也不想看他们坐享其成,就算是当摆设也要过来当。
得到召唤的那对男女也明白趴在墙上只会让boss更生气,遂摸索着过来,动作僵硬地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腰背挺直,手平放膝盖,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就是人哑了。
对此简静和温雅不约而同地选择无视,后者不知从哪搜刮来一支笔和一张纸,又找了本书放在膝盖上垫着。
准备完毕,简静说:“我们来聊聊您的孩子吧。”
毕竟女人最开始说得是找她孩子的死因。
她将刚刚的故事在脑子过了一遍,问:“您还记得那个医院两通电话打来的时间分别是什么时候吗?什么时候通知您孩子去世的事吗?”
女人思考一番:“第一个似乎是晚上快九点的样子,第二个好像是凌晨……五点多。”
“您之后打回去,无论如何都没人接吗?”
“是的。”女人表情怏怏的。
简静陷入沉思。一般医院通知家属什么事情都是用公共电话,一方面增加可信度,二也是为了避免个人电话暴露被骚扰。
但无论是公共还是私人电话,也不至于怎么都打不通啊?
简静让温雅将这个疑问记下,继续问:“好我明白了,能咨询一下您孩子的情况吗?他以前有没有做过什么手术,先天性的疾病或者慢性病有过吗?”
“说啥呢,我儿子健康的不得了,生下来足足七斤九两,被他奶奶养得能吃能睡,逢人就夸好吧!”女人立马精神了。
“是是,他非常健康。那您家人有没有什么慢性病?”
“不知道。”
“您家里有没有从医院带回来的检查报告?谁的都行。”
“都没有。”
“……除了您刚刚提供的那些,您还记得什么吗?”
“不记得。”
“……”喝忘崽牛奶了是吧一问三不知。
温雅将两个时间和打不通的电话这一疑点记下,之后半天都没听到声音。
她疑惑的抬头,正好看见她老师跟她比了个口型。
意思是,她没什么可以问的了。
简静目露为难。她平时工作忙得要命,即使看过一点小说动漫,这种推理类的东西还是太困难了。
而且对方讲得没头没尾,就算想当个病例,收集的信息也是七零八碎。
看看她刚刚都问到了些什么?
病人——据说死了,至于尸体别说他们,他妈都没见着面。
现病史——找不到。
既往病史——据说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家族史——没有。
检查结果——半片纸都不给。
把这个作为游戏的第一关,他们罪不至此。
简静不是没想过求助队友,但温雅她是了解的,知识局限于课本,日常仅限于跑腿,小说游戏影视样样涉及又啥都不精,想到啥直说,不说话就是没想法。
而旁边一对黑白无常——一个看天一个看地,组合起来无能为力。
默念几遍没事都学医了这是应得的之后,简静站起身:“我去趟厕所,你们帮……”
话说一半卡了壳,她停顿几秒,若无其事地接上:“你们别把人又点着就行,我去去就回。温雅,你当心点。”
她话说得不算客气,至少和她的外表毫不搭边,但谁也没反驳。
这位姐的确是他们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存在。
说完简静便打开手机电筒,寻找厕所。
并且做好了目的地脏乱差的准备。
让她心生慰藉的是这座破瓦房的厕所打扫的还算干净,旁边摞的一堆柴火也是整整齐齐。
拿随身湿巾擦干双手,简静刚想离开,无意间瞥见那摞柴火上头放着什么东西。
她走过去一看是个小猫玩偶,又脏又破,许是那个孩子的玩具。
然而简静的预感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她试探着对着玩偶伸出手。
当手指碰触到玩偶的一瞬间,玩偶消失了。
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您好呀宿主!我是系统二号!我终于等到您啦!”
简静闭上了眼睛。
然后睁开。
人还在原处,玩偶也的确不见了。
她没有惊慌,原因还是来自于她的职业。
在医院工作的六年,她见过很多灵异事件。
比如刚死过人的病床床旁铃会自己响起,没人的病房里夜晚传出说话声,走廊偶尔能见到飞速闪过的影子。
总有一些东西是现在的科学难以解释的,她见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但有人……不是,有东西在自己脑子里发出声音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尊重一下的。
于是她发问:“谁?”
声音在厕所里回荡,倒是把那个二号吓到了:“宿主宿主,不要说话,会被系统一号发现的!您可以在脑海里与我对话!”
它这话倒是提醒了简静。
这屋子就这么大,被温雅几人听到她自言自语误会脑子出了问题也不好解释。
她配合地用心音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叫我宿主?”
小东西委委屈屈:“我说了我是系统二号呀,您找到了我触碰了我,就是我的宿主了,以后请多多关照? ??? ?”
不要问简静为什么能通过声音脑补颜文字。
因为伴随着二号的称述,简静脑海里逐渐出现一只长着猫耳朵的机械圆球,有着一对黑色的豆子眼,下方安了一块屏幕。
上面正在同步刚刚说的话,后面拖着个颜文字。
讲道理,是挺可爱。
但出现在这么个游戏里也挺违和。
而且它说自己是系统,却那样害怕所谓的系统一号——实在可疑。
于是简静问:“我没认可我是你的宿主,倒是你赖上我有什么目的?”
她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