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我推开，你说，你说你讨厌我，再也不想见到我，我就……我就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双手抱的更紧了，像是害怕一下子就会被傅夜晟推开一样。
“我……”傅夜晟确实说不出口讨厌她的话，如果好像真的说出口，就再也见不到她一样。
“我问你，傅夜晟。”埋在他的脖颈闷闷的说。
“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傅夜晟的声音变得沙哑。
他说不出讨厌的话。
“那我们就慢慢来，你别推开我好吗？”
“嗯……”
栗裳的眼泪留到脖子，热得慌。
“你能抱抱我吗？”
傅夜晟经过思想的挣扎，，终于抬手，揽住她。
“别哭了。”
“嗯……”
栗裳抱了好久，不愿放开，但是现在已经不再哭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