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像一只要下蛋的母鸡:“典型的脑补是病,得治……我看他们被迫害妄想症病得不轻咯咯咯——”
都说笑容是会传染的,景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后问丹枫联系丹鼎司那边,有没有兴趣出外诊,给他们好好看看哈哈哈!”
空气一时间充满了快乐的气息,木渊抬头抵在景元上腹部,俩人傻子一样对着乐了好半天,也不知是被这事逗笑的,还是被对方的笑容感染的。笑着笑着,木渊看着对方垂落的白发和那一片愈发靠近的,温柔的金色,微微阖上眼。
发丝落在脖颈上有些痒,木渊抬起手,轻轻搭在它的主人头顶。
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接了个柔软的轻吻。
景元纯粹是一时悸动,轻轻贴了几秒后,就准备退开,谁知刚刚离开,唇上就感到一抹湿润。
他总觉得人体各部位除了敏感度外都没什么不同的,现在,事实证明,嘴唇和手心遭受同样袭击后,所反映的效果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至少当时他只是宕机了一小会儿,之后就装作仍未回神的样子顺了对方蒙混过关的意,但现在……
无敌的智识大脑里一片白茫茫,咻咻砰的放起了烟花秀。
“现在可不是个发呆的好时候吧?”
景元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坐在了地上,木渊转过来跨坐在椅子上,双手搭着椅背垫着下巴,连同挡住大半张脸。
木渊露在外面的眼睛眨了眨,狡黠道:“还来么?”
突然袭击,小子!
正琢磨着这一下少说能让景元宕机一整天,木渊心情好到飞起,挑衅完就准备摸控制器把屋里温度降低点,好散散热,手刚伸出去,就被人握住了。
和稳定的手不同,景元嗓音微抖,嗓子也发紧,说的话像用力挤出来的:“来。”
“哎?”木渊怔愣,接着连忙往后退,通红的面部也暴露无余,“我开玩笑的,饭要一口口吃人要一步步sh……磨合,君不见丹枫应星还是单身狗我们这样太嚣张了真的不太好,再怎么样也不能越过做哥的唔……”
景元堵住他的胡言乱语,一手搭在对方的后颈微微一捏,手下的人就僵成一条被命运捏住后脖颈的猫棍。
就这还天天猫塑他呢……景元从那双绿眸中看清自己的模样,脸上比木渊还红,头发也蓬蓬乱的,干脆闭上眼,豁出去了。
总被欺负可不是他的作风。
……
“唔唔唔唔给我放开——你要憋死我么!!”
“呼……哈……还来么?”
“还来个鬼你给我出……????”
……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口嗨了你属狗的么磕死我了!”
“我也被咬了啊……唔,我听他们说多练练就好了,不如我们……”
“食髓知味是吧,都说了你给我出……”
……
“……”
“这次感觉怎么,咳,怎么样?”
“……”
“说话啊……”
说什么话,他没话可说,说一半肯定又要被堵回去。
木渊捂着嘴,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他现在只想知道,景元到底吃错了什么药……他刚进门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把那个能被他轻松拿捏的景元还回来啊!
被疯狂腹诽的幼狮摸了摸被磕坏的嘴角,脸上红晕不褪反浓,纯情的要命,就是这样的人,刚才按着人的手纹丝不动。
景元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磕磕巴巴道:“还、还来么?”
木渊更用力的摇头。
他下辈子都不敢这么挑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