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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呈现身(1 / 2)

陆正宇挺拔而俊美,浑身散发着只有3S哨兵才有的气场,一进门,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在他身上。

马主任眼中欣赏的视线流出,委员长看在眼里,立即凑到他耳边说:“这是我们区的哨兵招牌,很好用,如果马主任答应我的条件,随时可以让他给您办事。”

马主任食指点点脸颊,笑道:“确实很不错,但也得是个安全的工具才行,噬主就得不偿失了。我更关心的是那个S级向导,他什么时候过来?”

“马上就到,马上就到。”委员长低眉顺目地巴结完马主任,刀子般的视线转头就投向了区长,带着怒意问:“区长,那位S级向导什么时候到?”

明明是大冬天,区长却急出了一身冷汗,危急关头只有瞎编:“说是在路上堵着,很快就来。”

这谎话说得委员长差点被气晕。

这他妈又不是末世前的上班高峰期,哪来的堵,怕不是这胖子脑子堵了还差不多。

就在这时,陆正宇却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沉,也很稳,即使没有刻意加高音量,却让所有人将注意力集中过去:“只是测负荷值,没必要让向导跟着,把设备拿来吧。”

委员厅外的废弃电影院里。

“要测了要测了!还有没下注的!买定离手!”

内城看热闹的群众把主放映厅挤得水泻不通,所有人都盯着转映到破电影屏上的陆正宇,热情堪比世界杯赌球。

“马上就十二点了,那个向导肯定不来了,那袋肉你记得给我。”

“这可不一定,还有十分钟呢,没听区长说是被堵在路上了吗?”

“我看陆队这状态不对啊,不像是被疏导过的,有点像是被安定剂压下来的。”

众人喧哗争论个不停。

而委员厅内,当陆正宇说完“设备拿来”后,同样也有一个人站了起来。

“我反对。”

厅里所有人都看向那个发话的人。

这是一个浑身带着书卷气、气质沉静的男人。他相貌原本非常出彩,可偏偏戴了个旧式的黑框眼镜,让这张脸本身会带给人的冲击力下降了大半。可即使如此,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也是长得极其俊美。

他冷静地看向陆正宇:“陆正宇哨兵,你这几天注射过大量安定剂吧?”

他这话一出,厅里立即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区长很快反应过来,慌忙说:“没有,绝对没有,都只是正常疏导。”

高菲凤冷汗浸透衣服。

这个向导该死的敏锐,这些天所有的向导都给陆正宇疏导过,但负荷值不降反增,最后只能按照陆正宇的方法,先把负荷值人为拔高到70%以上,再用有高副作用的特殊安定剂把数值一次性压下来,今天凌晨才堪堪到20%。

这种低负荷值只是一种类似于回光返照的假象,极不稳定,很快就可能迅猛回升。她现在最期待的事,就是赶紧把负荷值测了,越拖越危险。

“林文是我们区的3S级向导,他的判断比设备还可靠。”马主任给眼镜男使了个眼色:“去看看。”

林文刚迈开长腿,一个身影却站了出来。

王悦往前走了两步,做出阻止的姿势:“这是我的哨兵,也是你能碰的?”

林文皱眉看着他:“你的能量池躁动不安,而且只是S级,疏导不了他。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只有3S向导才能帮助他。”

“就算是这样,也轮不到你一个外区的向导管。”王悦咬住下唇,在这个高等向导面前,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弱势渺小。

但他却丝毫没有退却,这是他从见第一面起都深爱上的男人,是连姜呈都牺牲了也要得到的男人,他绝不会这么拱手让出。

“他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也有帮助他的义务。”林文语气温润,却分毫不让。

“刺激刺激,两个S级向导争男人,谁会赢,有没有人下注?”眼看着事情发展越来越刺激,场外的群众起哄更加激烈,下注声此起彼伏。

甚至不知不觉的,区里的向导们也都悄悄来到了影院一角,通过屏幕观察着委员厅内的情况。

“不愧是三江联合区,随随便便就能拎出来一个3S级别的向导,这不比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S级向导强多了?”

“就算是等级高,哨兵不愿意的话,疏导也顺利不了。那个没来的S级向导已经两次把陆队从接近暴走的状态下拉回来了,肯定跟陆队更合拍。”

“合拍有什么用,现在都不来,我看他前两次只是用什么方法侥幸得手,现在要当庭疏导,他就不敢来了。”

“但那个向导不是打电话给凤姐,说是要过来吗?他们没谈拢?”

“青雯,你看人准点,你看好哪一边?”其中一个向导问身边的同伴。

马青雯却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你就等着吧,还没到12点。”

她王悦和林文两个都不看好,作为知道部分内幕的人,她有更看好的对象,甚至还为此下了注。

陆正宇身为当事人,从坐下开始就没有说话。

他表面上看着稳如泰山,表情跟石雕一样完美,实则一次性注射了过量安定剂,已经产生了不良的反应,现在头痛欲裂,只有感受着掌心那个软绵绵的吊坠才能找回一些神智。

众人的话灌进耳朵里。

“他现在隐性负荷值一看就是70%以上,我疏导的话,三小时不到就能真正降到20%。”

“就算是这样,疏导也只能我做,轮不到你这个外区的向导出手。”

“设备呢?先拿来,先看看数值再说。”

世界喧闹不堪,他心里却只闪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听高菲凤说,那个人昨天给她和区长打了电话,说会过来。

他跟他们说了什么?今天真的会来吗?

他明确地拒绝了对方的试探,但此时此刻,他又希望他来。

他体会过那个人疏导的威力,只要他来,身体上的这些痛苦都会消失;浑身透骨的寒冷,只要触碰到他,就会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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