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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2 / 3)

的情绪,嘴角微动,想说什么,但也迟迟没以后开口,像是在犹豫。

看出了赵嘉言的欲言又止,柳青栀主动开口:“你想说什么?”

听到柳青栀这么问,赵嘉言也不纠结了,直接问道:“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不在萧向阳他们面前承认自己就是暗夜屠夫?”

再次听到暗夜屠夫这四个字,柳青栀皱了皱眉:“我为什么要承认这个难听的称号。”

赵嘉言愣了一下,很快意识到什么后,瞪大眼睛道:“所以你隐瞒身份,并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仅仅是因为这个称号太难听?”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够够够!”赵嘉言顿时笑起来:“倒是我把事情想复杂了。”

话落,他紧跟着问:“要听音乐吗?”

柳青栀看了眼那便携式收音机:“放吧。”

“好嘞。”

赵嘉言放得的是相对舒缓的音乐,节奏平稳悠扬,像江南小调。

或许是因为现在这样的氛围实在太好,有那么一瞬间,赵嘉言觉得末世好像并没有到来,他还是以前那个会点催眠、忙忙碌碌开着车,到处摆摊算命的小神棍。

不对,也还是有区别的。

因为从前他的车后座,空无一人。

而现在,坐着一个赏心悦目的漂亮大佬。

想到这,赵嘉言没忍住又从车内的前视镜往后座看了一眼。

…………

由于通往基地城的列车近几天就会到这座城市的停靠站,这一路上,有不少小队也在往停靠站的方向靠近。

拾荒小队与拾荒小队之间,除非必要,不会有太多交集。毕竟你永远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将你作为食物来猎捕,所以一般情况下,保持安全的距离,互不打扰,是相对稳妥的做法。

在开了五个小时之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空气中的沙尘变多,温度也慢慢降低。

赵嘉言对后座的柳青栀说道:“我知道一个落脚点,绝对安全。”

他在末世前就对这座小城十分熟悉,对各个犄角旮旯的地方都很了解。

在说完这几句话之后,他就调转方向盘,往另一处七转八弯的胡同开去。

大概开了二十五分钟,赵嘉言将车停在了一处小库房里。

库房的最里面有一处房间,正好可以作为他们今晚的落脚之地。

柳青栀也没问他怎么知道的这处地方,跟着赵嘉言朝着这处房间走去。

不过赵嘉言前脚刚踏进房间,后脚却突然将柳青栀拦了下来:“先等等。”

柳青栀不明所以。

赵嘉言尴尬一笑:“有点脏乱。”

说着他就将门完全打开,示意柳青栀看向里面。

确实如赵嘉言所言,有点脏乱。柜子和椅子倒在地上,各种东西也东倒西歪,看得出来这里被不少人翻找过。

房间整体的空间算不上宽敞,除了没有食物这一点,床、衣柜、椅子、电视等等这些,倒是一样没少。

不过或许是因为一直荒废着没人住过,所以地上和墙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墙角的位置还结了一层细密的蜘蛛网。

赵嘉言动作迅速地将地上的柜子和椅子全部扶正,又将其余的小东西全部用脚踢到角落。

尽管他已经将动作放得很小,却还是掀起了不少灰尘。柳青栀被空气中乱飘飞的烟尘呛了一下,没忍住咳嗽了一声。

他本来看起来就很虚弱,像脆弱易碎的细瓷,这一咳嗽,那种有些虚殃的病气感便又浮了上来。

虽然他本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是落在赵嘉言眼底,就让他产生了几分好像没有将人照顾好的懊恼。哪怕他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人,其实拥有着强劲的实力。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病美人能引起人的怜惜了。就柳青栀现在这样,很难有人在看到之后,不心生触动。

赵嘉言看了一眼还需要收拾的房间:“要不你先去车上坐坐?”

柳青栀看向他:“你确定一个人弄?”

赵嘉言点头:“我一个人就行,放心,不会等太久。”

柳青栀见此,也没多停留,果断回到了车上。毕竟他也是象征性的随便问问。

他是真的不想干活,哪有退休养老还自己干活的。

柳青栀自有一套逻辑。

也不管这套逻辑合不合理,是不是正向乐观且积极向上的。

赵嘉言的速度很快,就像他说的,柳青栀没等多久,他就将房间收拾得能看顺眼了,床上的被褥也被他换成了后备箱里的那一套。

柳青栀坐在床边,看向坐在椅子上正用手背擦汗的赵嘉言,想到对方刚刚那忙前忙后的样子,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愿意做这些?”

柳青栀这话听起来有些前后不搭,表述也不够具体详细,但赵嘉言脑子转的快,一下就理解了柳青栀的意思。

他放下手,对上柳青栀的视线,并没有选择打哈哈的随口一说,反而是在仔细思考之后,很认真的回道:“因为你长得好看,实力够强,我能从你身上获得我想要的情绪价值,所以我心甘情愿做这些。”

更何况只是收拾房间而已。

这在赵嘉言看来,真的不值一提。

他冲着柳青栀眨了眨眼:“随叫随到,做一个合格的小弟,这是我的承诺哦。”

柳青栀点了点头,盯着赵嘉言看了两秒后,也认真的给出了承诺:“那你跟着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他的眼睛是像黑曜石一样的深黑,和他的头发一样,如同最纯粹的浓墨。散开的发尾落在纤细清瘦的肩颈,明明是一副需要被人好好呵护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

赵嘉言的心脏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有些轻微的麻,又有一股奇异的暖流,带来了某种莫名又微妙的热。

也是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身影好像真正印进了柳青栀的眼底。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赵嘉言突然发现自己的耳根在隐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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